“哦。”然夕言一副瞭然的摸樣轉身看他,隨即露出一抹陽光的笑容,和林玄程那裝出來的純真有得一拼,“那就讓她懷孕了再做。”
遊顥豐閉嘴。
得,王爺根本就不像是會輕饒了那些想傷害何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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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座上女人翹著二郎腿,白皙而纖長的手上握著一把銀劍,另一手拿著一張淡藍色的手絹來回擦拭,聽到因門開啟而產生的聲響而將頭輕輕抬起,黑而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冷漠的眼睛,整張臉因高挺的鼻子顯現出一種特殊的異域風情,唇色是不自然的泛白,看到來人微微翹起,卻是說不出的冷漠。
飲瞳略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嗯。然後直徑走到一邊的床上,自主的坐下。
凋雪將銀劍放到一邊,看向自己坐到床上,扶著床沿一臉疲憊的飲瞳,眉梢輕輕一挑,露出一抹笑來。雖說為笑,但這個表情她做得十分不自然,彷彿苦笑般:“怎麼?難道任務又像上次一樣失策了?”
飲瞳掃凋雪一眼,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和誰學的?這笑容難看死了。”
凋雪,和飲瞳一樣也是燁鳶之人,和飲瞳一樣是晨曳的貼身侍衛之一。更可以說,她才是最接近晨曳的人,最瞭解晨曳之人,在晨曳身邊時間最久的人。另外,是飲瞳從小到大的最好之姐妹。
只是兩人一起殺人一直混在男人堆裡,從小到大都不習慣女人那套作風,外加,笑容。
凋雪突然那麼笑,真的挺奇怪的。
凋雪翹起的嘴角立馬撫平,手上朝飲瞳揮去,飲瞳自然輕鬆躲過,順帶給凋雪一個白眼。
“你上次是不是和主上說什麼了?”飲瞳冷著臉問凋雪。
自從飲瞳上次做完那個延後的任務回去之後,自然是免不了受懲罰的。
主上問她,為何延後那麼久才回來。
飲瞳抿唇,不說話。
晨曳當時頓了頓。
畢竟是一起長大,並且跟著晨曳做了那麼久任務的人,晨曳即使再冷血,對待飲瞳凋雪二人,其實還是很容忍的,只是飲瞳若不說出合理的理由解釋,根據燁鳶的規矩,是必須要受罰的。
總不能因為飲瞳和他關係好,他就要為了飲瞳破壞燁鳶規矩。
而下一秒,說話的卻是站在晨曳一旁的凋雪。
凋雪在燁鳶裡,是出了名的冷漠、頑固、不聽主上的命令……最重要的一點,從不願意遵守規矩。
“主上,不如讓我先問問,然後再聽從發落如何?”
。。
親夫?親夫個頭!
因為凋雪和飲瞳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合作默契無間的好搭檔,對凋雪的詢問,飲瞳自然是毫無保留的將事情全盤托出。
凋雪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主上取消了對飲瞳的懲罰。
最後……
晨曳還親自、迅速的,來了捻都。
飲瞳對凋雪表示懷疑:“你到底和主上說了多少?”凋雪一定是和主上說了什麼,所以她才會免了懲罰。但是到底說了多少,說了什麼?
凋雪傲嬌而又自大的哼了一聲,“秘密。”
這就是凋雪。
雖然和飲瞳一樣是面癱,但兩人相比之下,飲瞳可比凋雪純良得多,凋雪的嘴巴最不饒人,而且性子火辣得狠,經常將晨曳堵得沒話可說。
就比如上次和晨曳一起去七夕會的時候,在河邊她也是咄咄逼人,完全不懼怕晨曳的淫威。
凋雪不再理飲瞳,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一手拿回銀劍,準備繼續擦拭。
而下一秒,卻因為闖進門的人打斷了。
凋雪眼裡閃過寒光,迅速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