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位領頭丫鬟恭敬回答,竹昔琴差點沒把下巴弄掉,“你們……皇子呢?”
丫鬟再恭敬回答:“去早朝了,這時候應該快回來了。”
……
竹昔琴差點想摔門,然幽濯這個大騙子!不是說好和她一起去的嗎!
“你們怎麼不叫我?”竹昔琴欲哭無淚。
丫鬟繼續恭敬:“十一皇子說讓姑娘休息,不讓我們叫您。”
逝靖珠
老鴇又是一笑:“你啊!”語氣裡卻沒有責怪之意,像玫瑰如此圓滑狡黠的女人,沒有人會生氣,更沒人捨得責備。
另一邊,白衣女子從窗戶上跳下,快速閃入一棵大樹中,竟無人發覺!白衣女子坐在樹枝上看著進樓的客人,金眸微眯,隨即又一笑,雙手放到腦後,靠著樹幹閉目養神。
白衣女子剛閉眼沒多久,就猛然睜開,她目光在來賓中掃視一眼,隨即盯上了一個白衣男子。
男子墨法鬆鬆綰起,細緻如美瓷的肌膚,一雙劍眉下深邃的冰藍眸,高挺的鼻子下飽滿的紅唇微揚,白衣女子保證,這是她看過最美的面容,美得模糊了男女之間的界限,這絕色的臉也使周圍的人也看得入迷。
而白衣女子微微蹙眉,倒不是因為男子的長相太過絕色,而是因為他冰藍色的眼眸。
“奇了怪了……”女子喃喃自語,微微垂眸,卻又感到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直射來,女子警惕抬頭,對上絕色男子身後藍衣男子的探視的目光,藍衣男子長得並沒有白衣男子那麼驚天動地,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帥氣,只是臉上沒有白衣男子謙和的表情,而是一副肅殺。
白衣女子挑眉,若這兩個男子相比的話,藍衣男子絕對是輸了,不僅輸在樣貌,還輸在這氣質之上,藍衣男子如此嚴肅的表情,讓人不敢靠近。
隨後,白衣女子朝藍衣男子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藍衣男子一愣,隨後把目光移開,對前面的白衣男子耳語幾句,白衣女子聳肩,藍衣男子武功很高,她是習武之人,自然感覺得出來,但……看似是主子的白衣男子卻毫無攻擊之力,白衣女子再次蹙眉,她感覺不出白衣男子的武功,只有兩個可能,白衣男子當真沒有武功,還有一個,他的武功高於她,且有一段非常明顯的距離,所以她感覺不到他的武力,白衣女子想到這兩個可能性,幾乎是一瞬間的否定了後面的可能,這個大陸之上,比她武功高的,絕對屈指可數,這種自信,她有。
白衣男子聽藍衣男子說完後,目光淡淡瞥過來,白衣女子篤定他看不到她,除非白衣男子武功造詣很高,果然,白衣男子目光無焦距的瞄了一眼,蹙眉對藍衣男子說了什麼,藍衣男子一愣,點頭,隨後離去,而白衣男子嘴角又揚起,進入欲紅樓。
驀地,從欲紅樓後院方向飛來一張紙,狠狠插進樹幹中,白衣女子挑眉,紙上寫:後院見。
“哈欠——”白衣女子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目光又看向一個剛趕來的儒雅男子,男子身著黑衣,身後跟著將近十人,五官清秀,和嫖客根本扯不上什麼關係,白衣女子無奈搖頭:“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獸啊禽獸。”這男人,才是她的目標。
“算了,遺約美人會幫我搞定的。”白衣女子再看向有一半都沒入樹幹中的紙條,毫不費力的抽出來,拿在手裡彈了彈:“先去會會好玩的。”
不出半分鐘,白衣女子已經出現在後院中,剛才發現她的藍衣男子就站在中央等她。
“姑娘是何許人?”藍衣男子聲音冷漠,直直盯著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挑眉,半調戲的笑說:“公子,你請奴……你請我來的,卻讓我先報上名字?”白衣女子心裡暗懸了一把,差點一個口快說“奴家”了……這陣子在欲紅樓待久了,改都改不過來。
“遊顥豐。”藍衣男子也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