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方的神秘男子。
“長官,他拒絕了,他是一個偉大的冒險家,一個自由人,不是這樣嗎?不過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不是嗎?”面對眼前的科夫長官,沙克的態度是那麼的友好,就像一個晚輩對待一個年老值得尊重的長輩一樣,尊重長輩的所有見解哪怕明知道是錯誤的,沙克認為在長官和救命的生死戰友之間,應該有一個可以共贏共存的平衡點。
但是沙克不知道的是,科夫長官從看見江成的時候,就已經生出了要把他收到麾下的想法,只不過沙克在他之前提出來了而已,現在聽到沙克說出了江成的意思,科夫長官臉上佈滿了欣慰的笑容,只要是可以用到那個傢伙,收不收到自己的手下也是沒有必要的事情,在中東這個戰場上合作共贏才是俄羅斯的發展觀。
在返回卡利組織基地的路上,哈魯和酒鬼再次對江成表達著感激,如果說刺殺瓦爾特的成功,使他們對江成的想法發生了改觀和敬佩,現在的帕拉米爾行動的成功,就是讓他們對江成徹徹底底的拜服,他們有時候都會覺得如果江成是這個組織的最高長官,那樣才是最為完美的事情,強者,永遠都是令人尊敬的。
哈魯身為非洲的黑人大漢,骨子裡向來都有一種崇拜強者的特質,在他們那塊貧瘠的大陸上面,發生的殺戮不比中東戰亂的少什麼,種族滅絕幾乎經常上演,哈魯曾經見識過發生在他故鄉的種族大屠殺,那是黑暗和殺戮共存的日夜,從那個時候開始哈魯就明白了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可以活下去,所以他對強者的崇拜,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
而酒鬼從以前的一個普通人,一個每天充滿歡樂的父親,一個給妻子帶來快樂的丈夫,變成現在這樣家破人亡的兩手沾滿鮮血的屠夫,他幾乎每天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他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孩子和妻子被殺害的事情,卡利的自發組織的確做出了許多政府軍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在酒鬼看來遠遠不夠,因為卡利的組織大部分時間還是以收斂錢財為目的,在見識到江成為了救下無辜的居民而不顧自身危險時,酒鬼那顆平靜的的心被熱血啟用了,他始終無法表達出來,如果用一句古老的中國話來說,應該是“士為知己者死。”
越野戰車上只有那個猶太人默然不語,一直在穩穩當當的駕駛著戰車,他在這次行動裡也被江成救了一命,但是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就連哈魯和酒鬼對江成表達心聲的時候,也對這個猶太人充滿了提防,他們都知道卡利也是純種的猶太人,如果因為表達心意而產生禍從口出的問題,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嘿,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看到車裡的氣氛太沉悶,江成無聊的開始和猶太人進行溝通,他對這個猶太人也非常好奇,或許說是對所有的卡利組織內的猶太人好奇,江成很想知道為什麼這些猶太人會來到這裡,還會自發成立這樣一個吃力不討好的組織。
“你可以叫我卡奇,長官!”正在駕駛戰車的猶太人聽到江成的問話愣了幾秒,再次緊踩油門加速後,稍微轉頭看了江成幾眼,臉上完全不帶任何表情,似乎江成對他的救命之恩也沒有讓他感到激動,這種顯得很是傲慢的語氣讓哈魯和酒鬼已經受不了了,兩人剛想上前教訓這個無知的傢伙,卻被江成揮手攔了下來,既然沒有共同語言,那就只剩下沉默了。
一路無話,經過長時間的顛簸,在戰車備用油箱的油料即將燒沒時,江成幾人終於趕回了卡利的基地,在進入基地前江成就看到了這裡的戒備,四周的明哨和暗哨都比以往多了起來,甚至在基地的所有帳篷中間出現一個肩扛式地對空的導彈發射器,足以看的出卡利為is組織的復仇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下車後,看到走過來的卡利,江成主動上前張開手臂和他擁抱了一下,隨後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走了過來,全都有次序的圍攏在他們四人身邊合成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