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教訓道。
王紫晴鬱悶地把母親的手拿下來,搖頭如撥浪鼓,“我沒亂花錢,媽,你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就是我們樂隊的主唱瑤瑤,她爸爸出了點意外,住院了,我今天就是去醫院看望她爸爸了。
她爸爸好可憐,估計好久都得躺床上了,我想給他買一些補品……可是……好點的補品又特別貴,所以就……”
美婦眼神微微變了變,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柔聲道:“原來是這樣,那你沒必要去買,外面買的補品沒幾樣正宗的,你去樓下找阿姨,讓她幫你從庫房裡取一些冬蟲夏草,犛牛骨粉之類的,對恢復元氣,骨傷復原比較有幫助。”
王紫晴乖巧地點點頭,正要下樓去找阿姨,突然有些納悶地道:“媽,你怎麼知道瑤瑤的爸爸是骨傷的?我剛才也沒說呀”。
“啊?”美婦愣了下,隨即笑道:“哦,媽媽猜的,我想躺在床上好久,一般就是骨頭上的硬傷吧”。
王紫晴“嘖嘖”地感嘆道:“媽,你可真是越來越精了,都快成算命先生了”。
美婦白了她一眼,“快去吧,就知道拿媽媽開玩笑,小心下回告訴你爸爸你又亂花錢”。
王紫晴吐了吐粉舌,立刻跑下樓去了。
等女兒走了,美婦人似乎也沒心思立刻就走出去應酬那幾個貴婦,坐在沙發上,一個人想著什麼事。
過了一小會兒,一個有些蒼老的嗓音從婦人前方側傳來。
“夫人”。
美婦抬頭,見到一個身穿深藍色中式短衫長褲,鬢角花白的老人,正和藹地看著她。
這老人約莫六七十歲,但膚色紅潤,目光清澈,精神抖擻,絲毫不見多少老年人的疲態。
“永叔回來啦”,婦人笑著道。
“剛才就回來了,只是看小姐在,不太方便,所以這會兒才上來”,永叔道。
婦人感激地點點頭,“永叔勞心了,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老人斟酌了下,道:“夫人,這次的事情似乎很不簡單,據我從各路渠道獲得訊息,打傷林大元的人,是青蜂堂下面的人。而青蜂堂從沒跟林大元有所瓜葛,反倒是……和林飛,有衝突。”
“什麼!?”美婦立刻精神一震,柳眉緊蹙,臉色陰沉了下來,“怎麼會跟飛兒有關係!?青蜂堂的人,難道是想對付飛兒!?那飛兒現在怎麼樣了!?”
老人示意美婦不要激動,笑著道:“夫人,不要驚慌,我查過了,林飛少爺安然無事,他現在似乎進了蘇家的傾城國際,在蘇小姐身邊當司機……”
婦人這下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敢相通道:“你說……蘇映雪那丫頭,找我的飛兒當司機?!”
老人也表示很不解,但只能無奈點頭,“贖吳永我眼拙,實在看不透蘇小姐是打算幹什麼,按理說……就算她打著算盤,想讓夫人您幫她渡過這個難關,也不會知道夫人您和飛少爺的關係,可這件事若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婦人眼中閃過諸多神色,最終搖了搖頭,“不會,蘇家那丫頭心高氣傲,表面上,每次董事會都對我敬重有加,但我看得出來,她只相信她自己的能力。
如果要找我來幫她,早來找我了。而且她也不可能有途徑得知我和飛兒的關係,哪怕知道,更不會讓飛兒當她司機了。這件事……恐怕有一些別的原因。”
吳永點點頭,“老頭子我也是這麼想的。另外,夫人,那批打了林大元的人,似乎在昨日晚上遭到什麼襲擊,全都身亡了,就剩了一個活口,被警方控制著。似乎涉及一些機密,我暫時沒查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這事情有些複雜,永叔你繼續追查一下,但要確保,不能讓青蜂堂的人傷害到飛兒,你就直接以我的名義去跟那個吳欽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