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沒辦法一下子變得隱身。
“呃……”
林飛的喉嚨發出一聲長嘆,呼了口氣,緩緩睜開眼來,之前徒手接鏢,純粹靠感應力而已。
似乎還有些頭疼,林飛一邊坐起來,撫了撫自己額頭,又摸了把自己的臉,摸下來幾滴血水。
“睡一覺都不安生,這怎麼都流血了?就你這身手還成天想這大保健,不嫌給你師傅丟人?”
林飛鬱悶地抬頭,看著正在傻笑的姜小白。
半夢半醒的時候,還以為這些溫熱的液體是雨水還是淚水,醒來後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這些血液正是姜小白身上灑落的,不過這貨此時一點都不覺得疼,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方雅柔上前來,顧不得之前的驚嚇,關切問道:“林飛你怎麼樣?這麼多藥吃下去很不舒服吧?”
林飛看著哭花臉的女醫生,不禁笑道:“就是瞌睡,別的沒事,放心吧,我勸你最好還是先擦擦臉”。
方雅柔一聽,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轉身去抹臉蛋。
“刀哥,你得替小僧報仇啊,我佛慈悲,出家人親自殺生不合適啊,阿彌陀佛”,姜小白一本正經地說道。
葉梓萱這會兒也不禁鬆口氣,戲謔地道:“就你?刀刀再不醒,你都快讓人殺了!”
姜小白不肯了,爭辯到:“雷公婆你這話不中聽,我這是為了讓刀哥有機會一展神威……”
“行了!別廢屁!”
林飛走上前去,伸手扯了扯姜小白的胳膊,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確認沒大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些話不用多說,生死時刻的情分,他記下了,雖然早是情與血並存的弟兄,可這種時候靠得住,還是讓人感動。
姜小白笑得更擠眉弄眼,彷彿在說,以後記得罩他。
林飛不禁莞爾,隨即,扭頭看向正逐漸後退的禿鷲跟弗蘭明哥,他們想逃,可又怕背後受敵,有些進退兩難。
“是誰僱傭了你們?”林飛淡淡問。
禿鷲低沉這嗓子,道:“閣下曾經也當過殺手,該知道這行的規矩。堅守僱主資料,是殺手的基本準則。”
“禿鷲,火烈鳥,變色龍,你們三個都屬於一個組織,‘猩紅十字’,作為‘四殺’之一,你們的首領住在哪,家裡幾口人,你們的據點在哪,組織工會內的所有血鑽前一百的殺手有哪些,我都一清二楚。
我問你們,不代表我必須要從你們口中得到答案,你們的態度,決定了你們工會的命運,我不喜歡多廢話,你們只有兩種選擇,聽好了……
供出僱主資料,然後自殺,或者……不說資料,我來幫你們了結性命……”
說到這裡,林飛已經有些不耐煩,他沒想到“猩紅十字”竟然大膽到敢派殺手來對他動手?
這意味著這個殺手組織認為,他已經是可以挑釁的人物。
他雖然不是什麼多跋扈的人,但也不會軟弱到被一個明明被他踩著的組織暗殺,卻還留著這組織。
似乎他需要證明一下,哪怕他失去了內力,也沒打人見人欺的地步。
一聽到林飛的話,禿鷲和弗蘭明哥臉色頓時黑了,這話豈不是說,不管他們怎麼樣,今天都得死!?
能練就一身本事進入血鑽榜的殺手,誰不是吃過大苦頭,好不容易熬上來的,誰希望簡簡單單就自殺?
可面對林飛,他們真的一點底都沒有……這個男人單單散發的威壓氣場,已經讓他們有些挪不動腿了。
突然,林飛眉頭一簇,冷笑道:“真以為,他們看不見你,我也看不見?”
話音一落,林飛左手微揚,手上那枚原本打算取他性命的淬毒梅花鏢,猶如一道綠色鐳射,“簌”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