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宗距離西林城也只有兩三百里遠,陳默寫了拜帖,又專門寫了一封信,敘說了原委,希望東華宗給一個說法。
讓文觀星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他蓋上了自己忠研侯的大印,也便交給文觀星。
兩百多里的距離,根本不算什麼,文觀星乘坐文家最新研究的一款飛行法寶飛行羽翼,不多久也便飛到了東華宗。
很快的,文觀星也便飛到了東華宗的山下降落點,整頓了一下衣服,“東林城文家老祖文觀星,替世俗忠研候前來送拜帖。”
“來人止步,此乃東華宗駐地,有事就說,無事儘快離去。”
“世俗忠研侯?沒聽說過。倒是你東林文家,倒是有所耳聞?”
“師兄跟他囉嗦什麼,一個隱世家族罷了,肯定是最近晉級了,前來攀高枝的,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拜帖就不用了,要是做生意,去找我們外門去吧,這內門,恕不招待。”
兩人看著文觀星,頓時鄙夷萬分。
什麼世俗忠研侯,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若沒有什麼要事,也不能進山,更何況一個區區權貴?
至於說隱世家族文家,這種不入流的小家族算什麼東西?
就算這個所謂的老祖有一個心動期又如何?稍微好點的門派,哪一個不是輕輕鬆鬆就心動期?
“老夫來下拜帖,可不是來攀高枝的,事實上,貴派太高了,老夫可不敢高攀。”
文觀星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絲毫沒把自己放眼裡,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但是,他到底是金丹期高手,還沒把兩個剛剛心動期的弟子放心上,只是言語之間已經不悅。
“老匹夫,趕緊離去,再敢聒噪,我兄弟就不客氣了。”
“何師兄跟他客氣什麼?要我說,直接給他一劍再說。”
文觀星頓時氣的鬍鬚亂顫,隨即一揮手,振飛那看門弟子斬殺而來的飛劍,“放肆。”
隨後,再一揮手,將那弟子也震飛,“夠了,本想與你們好好商談,既然如此,老夫也懶得摻和了。”
文觀星氣急敗壞,對東華宗最後一點好感也散去,隨即一甩袖子,將拜帖和書信丟在地面,“告辭,哼!”
“打了我們兄弟還想走?”
那值班的何師兄隨即放出了一個穿雲箭,下一刻,一朵帶有‘華’字的煙花炸開。
“老夫想走,莫說是你們,就算是你們門派老祖前來,也未必留得住我。”
文觀星一甩那寬大袖子,開啟飛行羽翼,直接離去。
“道友打傷我門下值班弟子這就打算離去嗎?”
忽然,半空中一道聲音悠悠傳來,隨後一道流光迅疾掠過天空,正正好好攔住了文觀星的去路。
“本來老夫打算幫你們調和一下恩怨,但是來到你門派門口,看你們弟子囂張跋扈,老夫覺得沒必要淌這趟渾水,也便離去。”
文觀星看著眼前這個御劍飛行的老者,修為比自己略低,但是考慮到對方是劍修,戰鬥力應該是和自己差不多。
“恩怨?哼,老夫只看到你打傷我派弟子,只怕道友要給一個說法吧?”
忽然,又一個老者飛了過來,他看了看文觀星,頓時怒目圓睜,大聲說道。
“我說了,我只是一個送拜帖的,我按規矩送拜帖,你門下弟子囂張跋扈,出手傷人,老夫沒打死他,已經給了貴派天大的面子了。”
金丹期是一個分界線,普通世俗裡,不上金丹期,不算修真界的人。
而一旦達到金丹期,在這個修真界裡,也算是前輩了。
畢竟,元嬰期高手非常的少,大多數也都是不理俗務,整個門派也就是金丹期高手在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