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羊震一看文家心動期老祖也敢挑釁自己,頓時也是氣憤。
也罷,就當是敲山震虎,讓文家知道膽敢庇護陳默的下場。
“外邊空曠,請。”
文觀山當下虛手一引,隨後幾個跨步也便走出,諸位兄弟當即跟上,幫其掠陣。
“請。”
白羊老者羊震客氣了一下,當下直接縱身一躍,一掌拍出。
但見那掌風中帶著一眾渾厚的氣息和真氣,看來他即便是試探性的攻擊,那威力也不俗。
文觀山也不廢話,當下施展文家的絕技來應敵,你來我往,各種防禦。
雖然那白羊老者厲害非常,但是,都被文觀山施展家族招式化解。
“既然拳腳功法不能分勝負,那就試試兵器吧。”
和文觀山纏鬥了幾分鐘,羊震基本摸清了他的路數,也便打算將其打成重傷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沒錯,金丹期就是金丹期,即便是他文觀山再厲害,即便是無限接近金丹期,那也不是真正的金丹期。
這是質量的變化,是一個難以邁過的鴻溝,多少人終其一生都卡在這裡。
而他還想以心動期的修為和自己這個三十年前就金丹期的人打,簡直是找死。
“請。”
和羊震打了一陣子,文觀山也拿出了一把尺子,這是他們文家的特殊武器:戒尺。
這戒尺,其實是根據祖傳法寶量天尺改良而來,不僅僅可以當文官儲蓄天地正氣的寶貝,更可以當夫子懲戒學生的戒尺。
可以說,這個戒尺,就是文家專門的一種獨門兵器。
那羊震老者拿出的是一把鐳射唐刀,但見他客氣了一下之後,瞬間身形消失。
下一刻直接半空中一招力劈華山落下,勢必要將文觀山一刀劈死。
文觀山絲毫不懼,手裡的那個一尺長的戒尺瞬間變成三尺。
或敲,或點,或劈,或斬,配合那尺子上爆發的特殊力量,那鐳射唐刀根本就不能佔到絲毫的優勢。
“白羊掛角。”
忽然白羊老者一招古怪的招式打出,那唐刀自下斜著一刀朝著上面撩去,同時一掌朝著拍向文觀山的心口。
“噗。”
文觀山倉促間防禦,卻是僅僅擋住了那唐刀的絕招。
那帶著土屬性力量的霸道一掌,卻是實打實的被他承受了。
隨即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後退了七八步這才站穩。
“就你這點心動期的修為,還是別逞能了,要不是剛才老夫留手,你已經死了!”
白羊老者羊震看了一眼文觀山,對其萬分的蔑視
雖然拳腳功法還行,但是,兵器方面真的是一塌糊塗。
“剛才不過是熱身罷了,現在才是真正的戰鬥,還請前輩小心了。”
文觀山也是氣憤無比,沒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竟然被拍的吐血。
而實際上,他能感覺的到,自己並沒有受傷多嚴重。
只是那羊震似乎用了什麼秘法,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氣血翻騰。
就是讓自己丟人,從而達到羞辱自己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留手了,定然讓這個羊頭怪見識一下文家的真正絕技。
“奧,那老夫可要看看文家到底還有多少絕技了。”
那羊震說玩,手持唐刀縱身一躍,也便斬去。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看我量天尺!”
又打了一陣子之後,兩人基本還是一個平手,文觀山當下也便施展了一個核心絕技。
但見那尺子頓時變成兩個,一長一短,長的一米短的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