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對著李茹展示伸開。
“御妖司懲奸除惡,專諸邪佞,似爾等這般殘害之道,絕無妄罪,無可赦,天理難容。”
“御-妖-司----”
李茹不相信的瞪大了眼,死死盯住令牌,驀然間仰天大笑出來。
“北川……”她笑的花枝亂顫,“北川御妖司……只會勾結山上的妖,給黑山神君提鞋子跑腿,什麼時候也管起老百姓的事情來了?”
“啊哈哈……”
李茹笑的岔氣,“乳臭未乾的小子,你是跑過來逗姐姐樂子開心是吧?”
“北川的人,自耕自種,自給自足,上要交朝廷賦稅,下要被妖怪蠶食,守著一座大山,撿不了一根柴禾換米糧,民不聊生,這樣一個不毛之地,棄我主子如弊履,生受那趙王之氣,屈居黑山之下,落落一生。”
“我主子,守這北川二十萬民,炎黃之子,鳳章之骨,卻還要被御妖司嘲弄,整一個狗尾虛名,你拿出御妖司來管我北川之事,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顧振一時間聽的雲裡霧裡,前邊的話他能聽懂,也理解李牧這個不受寵的皇子即便受封出京,到了封底也是備受打壓。
但後面幾句,他就聽不懂了。
為什麼說御妖司管不了北川的事?
還有這個什麼御妖司嘲弄李牧?
李牧在北川不作為,難道跟御妖司也有什麼因緣?
“不要狡辯?”顧振很是同情她這些話。
雖然其所做之事人神共憤,但話裡對李牧的一片忠心還是值得嘉獎。
“北川的特殊我也有所聞,御妖司不在北川設立分部自有其打算,但這也不是你們逃避罪責的藉口。”
“殘害了這麼多無辜之人,便要受到律法嚴懲,我作為御妖司的一員,有權利對你們的所作所為進行裁決。”
顧振手上一股靈力注入令牌,頃刻間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報告出去。
“你在幹什麼?”
李茹瞧著他在令牌上指尖划動,以為他要使什麼法術。
北川不設御妖司分部,所以在北川也見不到御妖司的人,自然不認識這個令牌傳令的法子。
顧振三言兩語寫完,手上一推,一道金光從令牌上穿出來,須夷消散開。
李茹神色慌張,面現驚恐,“這是什麼?”
顧振把令牌收起,冷笑。
“忘了告訴你,我不是被你們抓來的,我是自己自願做餌,來摸清你們的底細,把你們一網打盡的。”
“從第一次在小狼山,所謂的招祭大典,用童子獻祭開始,我就注意到這裡有人在行使巫術,控制行屍害人。”
“御妖司明令,不可行邪、妄、厭、巫,不奪生魂,其一犯者殺無赦。”
“血嬰佛陀,從此之後都不會再有。”
手中一沉,天淵劍在手,一股靈力注入,血魘獸高踞於頂,嘶厲咆哮。
李茹眼珠子都瞪的渾圓,脫口驚呼:“天淵劍!”
顧振手上輕輕一劃,一道劍氣劈開四周,無數道木條門被攔腰一劍斬斷。
李茹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