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崩潰之中,幸好後來有當兵的來救她,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要關到什麼時候呢。
這麼大的事情,米諾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忘記,她嘲笑道:“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難道就可以算了?如果哪天我把你也給關在那黑屋子裡,關得你精神崩潰了,然後對你說一句對不起,你能接受嗎?”
米諾的直言不諱把傅意傑給說的頓時尷尬不已,都說的下不來臺了。
站在他身邊的傅意生看到哥哥被欺負,頓時就來火了,伸出手指就準備開始罵人。
可是手還沒抬起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給狠狠的攥著了,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哥哥在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
傅意傑死死的抓著弟弟的手,就是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傅意生不是傻子,他跟哥哥感情極好,現在哥哥這明顯是生了很大的氣,自己估計要是繼續亂來的話,肯定回家要挨棍子的,老爸的那打狗棍可不是鬧著玩的。
無奈之下,傅意生只好暗哼了一聲,然後帶著竇家的富家子走了。
兩人走到禮堂的外面,傅意生就開始對夥伴抱怨起來,他說:“阿龍,你說,我哥他是不是有病,那女的到底有什麼好的,這北京城裡比她漂亮的妞多了去了,他為啥就盯著她看啊,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美女了麼?
按我們家這條件,就說這國內吧,哪個世家的妞不是想要就要嗎,誰不得給我們家點薄面,我哥長的又不差,人又那麼的紳士,他要是勾勾手,還不知道多少妞倒貼上來呢。”
竇家的小孫子今年剛剛滿二十,名叫竇文龍,是家裡唯一的孫子,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由於和竇家離的近,而且兩家又都是同一陣營的,所以他從小就跟傅家的兩兄弟來往的很頻繁。
傅意傑太古板,紳士,不會帶他去玩,可是傅意生就不一樣了,這臭小子黃賭毒俱全,是個名副其實的敗家子,可是這小子會玩啊。
竇文龍跟他出去玩了幾次,就徹底的被帶壞了,從此兩個人就經常抱團出門,什麼天上人間那是常客,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兩人都已經對於美女有些審美疲勞了,所以米諾在兩人的眼裡,不過就是關了燈的一具發洩肉慾的工具而已,沒啥吸引力。
“對啊生哥,我也覺得那個丫頭不怎麼樣,雖然長的挺漂亮,可是都是老女人了,二十五六的人,沒啥求搞頭,我們還是走吧,今天朋友介紹了幾個嫩模過來,生哥,要不你跟我去看看?”
一說到嫩模,傅意生的兩眼就放光,他興奮的說:“那還等啥,走,上車!”
說著兩人就各自上了車,傅意生開的是一輛蘭博基尼lp700,而竇文龍開的則是一輛帕加尼衝達,兩輛車都是在大街上很難看到的那種。
兩人開著各自的豪車,在北京城的大街上隨意的亂開,交警一看到兩人的車牌和擋風玻璃下的通行證,連眼睛都不敢多看一下,直接不管,睜一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熟悉北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兩輛車是哪家的公子哥的座駕,人家的後臺太大了,大到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執法權。
有句話說的好,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的官小,不到上海不知道自己的錢少,這兩個城市充分的表示了在這兩個城市中的主旋律。
就在兩人去找嫩模瀟灑的時候,在禮堂裡,傅意傑正拉著米諾聊,不停的給她道歉,什麼阿生還太小,不成熟,胡來,對不起云云,搞得米諾是煩不勝煩。
米諾看著眼前這個差點就成了自己丈夫的人,心裡那也是百感交集,說實話,傅意傑這個人不差,對她那也是一片痴心。
前幾年米諾還沒畢業的時候,他就已經展開了強大的攻勢,想要拿下米諾,可是每次米諾都以還在讀書為由給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