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快有恐懼症了,現在一句別介意就想打發人,實在是太幼稚,太可笑了。
可是米諾又不想在跟傅家有任何的糾纏下去了,特別是傅意傑兩兄弟,一個是文質彬彬的紳士,一個是痞性十足的敗家官三代。
兩個人簡直就是兩個極致,米諾對這兩兄弟那認識得可是清清的,傅意傑雖然說是生在傅家,可是人品那還是值得相信的,起碼不會幹一些害人的事情。
要米諾對這個一直痴心自己的男人恨起來,很難,但是要愛他,那更難,幾乎是不可能。
米諾的心已經為一個人開啟過一次了,不再可能為別的男人再開一次,感情這種事情是很難以解釋的,又是難以詮釋的。
“行了,我不怪他了,你以後還是好好管教他吧,我該進去還禮了!”
說著米諾就甩掉了傅意傑的手,踏步往禮堂裡面走去。再一次走到大門的時候,米諾又遇上了江成,現在江成是在裡面剛給老爺子上完香行了禮之後出來的,花圈此時已經放下,江成身上的包也不見了。
看到米諾走進來,江成不禁心裡再次如同翻到了五味瓶一般,各自滋味一下子就湧上了嗓子眼,難受的要死。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面對面的站在了大堂的門口處,身邊是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在出入。
米諾身上穿著穿著孝服,表情冷漠,透過米諾的臉,江成甚至看不出米諾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此時兩人已經算是徹底的分了,既然都已經撇清關係了,那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江成停頓了一下,而後鼓起了勇氣,對米諾說:“東西我都交給你叔叔了,廠子現在是你的齊巧彤在管著,集團秦琴在管著,如果你對她們兩個人不滿意的話,你可以隨時換掉她們,車子我放在了4s店修理,你抽空讓人去趕一下維修程序,再過個把禮拜,差不多就能取車了。”
“哦!”米諾低下了頭,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個字。原來他喊米易都是直接喊叔叔的,現在叔叔兩個字前面都加了個你字,米諾不禁心裡嘆氣。
隨後又是一陣無聲,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中,十秒鐘,二十秒鐘,半分鐘。。。。。
一分鐘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最終,江成嘆了口長氣,說道:“就這樣吧,我走了,再見!”
江成走了,空著手走到了外面的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消失在了北京擁堵的街道上。
當米諾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人了,甚至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就如徐志摩的詩中寫的那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米諾望著外面的天空,天上陽光明媚,今天的北京難得的沒有霧霾在上空盤旋,天空顯得特別的藍,空氣也覺得好了許多。
米諾深呼吸了一口空氣,再吐出,不過吐氣的時候卻帶著唉聲,最終,米諾回到了禮堂裡,到了家屬區。
米易看到米諾回來,對她招了招手,米諾見狀不急不緩的走到叔叔的面前,問道:“什麼事叔叔?”
米易從身後拿出一個公文包,遞到米諾的手中,說道:“這是江成剛才給我的,他說要我把它轉交給你,你看看吧!”
“哦!”米諾沒有多問什麼,直接接過了公文包,然後放到後面的房間裡去了,不一會人又回來了,呆呆的坐在邊上,眼神呆滯。
米易看到侄女這個樣子,心裡也是不好受,他嘆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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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回到了租住的酒店裡,辦理了退房手續,拿著簡單的一個小提箱,箱子裡放的是兩套換洗衣服和武器,這是作為一個外勤特工必備的工具。
整潔的外表是執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