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到時候,遭殃的還是普通百姓啊!”
虞舜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皋陶說的有道理。亂世之中,人心叵測,如果沒有嚴刑峻法約束,只會讓那些惡徒更加猖獗。
“我知道了。” 虞舜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
可是,一向以仁德治理天下的帝堯覺得五刑太殘酷,就建議虞舜改一改。出於對帝堯的尊敬以及多方面的考慮,虞舜就將五刑改為象刑。虞舜向皋陶以及大臣們解釋了象刑的內容。
“首領,帝堯那邊……”一位大臣斟酌著語氣,小心翼翼地開口。
虞舜放下手中的竹簡,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大臣想說什麼。帝堯仁慈,視百姓如子,聽聞五刑的內容後,便建議虞舜修改。
“我知道,帝堯覺得五刑太過嚴苛。” 虞舜嘆了口氣,“他建議我以德化民,用更為溫和的方式教化百姓。”
皋陶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首領,恕我直言,帝堯他老人家久居深宮,怕是不瞭解如今部落間的亂象!不用重典,如何震懾那些窮兇極惡之徒?”
“皋陶,慎言。帝堯在場。” 虞舜輕聲呵斥,隨即又轉向其他大臣,“諸位,你們怎麼看?”
大臣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一邊是德高望重的帝堯,一邊是雷厲風行的虞舜,他們夾在中間,著實為難。
沉默良久,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臣顫巍巍地站出來:“首領,老臣以為,帝堯的仁慈固然可貴,但如今部落之間紛爭不斷,盜匪橫行,若不用嚴刑峻法,恐怕難以服眾啊!”
“是啊,首領,五刑雖嚴,但也是為了維護華夏各部落的安定,還請首領三思啊!”
“我意已決。」”虞舜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五刑太過殘酷,我已決定將其改為象刑。”
此言一出,大臣們頓時炸開了鍋。
“象刑?!那是什麼刑罰,聞所未聞啊!”
“是啊,首領,這象刑究竟是何用意?”
皋陶更是急得直跳腳:“首領,這萬萬不可啊!象刑聞所未聞,若是太過輕微,如何起到震懾作用?若是太過嚴重,豈不是與五刑無異?!”
虞舜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他走到一張鋪著獸皮的案桌前,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開始在竹簡上書寫。
“我所說的象刑,並非一種刑罰,而是五種教化方式。”虞舜一邊寫,一邊向眾人解釋,“這五種教化方式,分別對應五刑,以達到懲戒和教化的雙重目的。”
“墨刑對應‘以言教,” 虞舜指著竹簡上的文字,“對於輕微的罪行,我們不再施以黥面之刑,戴頂草制鬼帽子就行。是用教誨和勸導的方式,讓他們明白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
“劓刑對應‘以禮教’,” 虞舜繼續說道,“對於偷盜搶劫之徒,我們不再割去他們的鼻子,在鼻子上印個盜字。而是用禮儀和道德來約束他們的行為,讓他們懂得尊重他人的財物。”
“至於鑰刑,則對應‘以刑教。” 虞舜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對於那些傷人致殘的惡徒,我們雖然不再用烙鐵在他們身上留下印記,而是在其膝蓋上綁一個圓圈,並令其遊行示眾,裝著瘸子走路,任憑老百姓辱罵。”
聽到這裡,大臣們面面相覷,似乎有些明白了虞舜的用意。
“宮刑對應‘以德教’,” 虞舜的語氣又緩和下來,“對於那些犯下嚴重罪行的人,我們雖然不會再對他們施以宮刑,但會將他們流放到偏遠之地,讓他們遠離故土,在艱苦的環境中反省自己的罪過,感悟生命的真諦。”
說到這裡,虞舜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皋陶的身上。
“至於大辟刑,則對應‘以道德之教。” 虞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