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驚喜呢。”
履癸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起身穿衣洗漱。
用完早膳後,妺喜並沒有出現。履癸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便徑直來到了妺喜的營帳。
“美人兒,你在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帳走了進去。
營帳內佈置得香氣撲鼻,奢華無比,卻不見妺喜的身影。
“奇怪,人呢?”履癸環顧四周,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從屏風後面傳來。那琴聲時緩時急,如泣如訴,彷彿在傾訴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悲傷往事。
履癸被這琴聲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屏風後面。只見妺喜一身素衣,端坐在古琴前,纖纖玉指撥弄著琴絃,美目微閉,神情哀傷。
“美人兒,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憂愁?”夏桀走到她身邊,柔聲問道。
妺喜緩緩睜開眼睛,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她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大王,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中有些傷感。”
“哦?什麼往事?說來聽聽,也好讓寡人為你分憂。”夏桀好奇地問道。
妺喜說想家了。
這也不足為奇,一個遠在東方的女子,迫不得已背井離鄉,來服侍討厭的夏朝國君。
自從妺喜進入夏朝王宮,整天就愁眉苦臉,沉默寡言。這急的履癸寢食難安,幾次都想強行佔有妺喜的身子,可是看到妺喜那嬌媚的容顏,又不忍心,都放棄了強行的念頭。
這天,履癸又來到妺喜的寢宮,想找她尋歡作樂,卻發現妺喜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遠方發呆。
“美人兒,又在想什麼呢?”履癸從背後環住妺喜,貪婪地嗅著她髮間的香氣。
妺喜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道:“大王,臣妾在想念家鄉。”
“家鄉?你不是剛從家鄉來嗎?還有什麼值得想念的?”履癸不以為意,輕浮地挑起妺喜的一縷秀髮。
妺喜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卻很快掩飾過去,幽幽地說道:“大王有所不知,臣妾的家鄉雖然貧瘠,卻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不像王城這般奢靡腐敗。”
“大膽!你敢非議本王?”履癸勃然大怒,一把甩開妺喜。
妺喜踉蹌後退幾步,眼圈頓時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地說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只是懷念家鄉的一草一木,懷念逝去的親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本王不好,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履癸見美人兒落淚,頓時心軟了,連忙上前安慰。
“大王,您真的想知道臣妾家鄉的事嗎?”妺喜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履癸。
“當然,只要美人兒你說的,本王都愛聽。”履癸被妺喜的眼神迷得神魂顛倒,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於是,妺喜便開始講述起她編造的“家鄉”的故事。她將有施氏描繪成一個民風淳樸、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世外桃源,而她自己,則是部落裡最受寵愛的公主,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履癸聽得如痴如醉,彷彿真的回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美好時代。他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美好的地方,與他如今奢靡腐敗的王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美人兒,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世上真有如此美好的地方?”履癸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真的,臣妾怎敢欺騙大王?”妺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便掩飾過去。
“好!好!好!”履癸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興奮地說道,“美人兒,你願不願意帶本王去你的家鄉看一看?”
妺喜心中暗喜,表面上卻裝作遲疑的樣子,說道:“這……這恐怕不妥吧?臣妾的家鄉路途遙遠,而且……”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