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人事。
歡兜和任女醉倒後,虞舜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這兩個曾經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燭火搖曳,映照著他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幗綬躲在窗外,緊張地觀察著屋內的動靜。看到哥哥安然無恙,她才長舒一口氣,悄然離去,將訊息傳遞給焦急等待的娥皇和女英。
“我就知道,二位姐姐的計策一定萬無一失!”幗綬掩嘴笑道,眼波流轉間,滿是得意之色。
“噓,小聲些,”女英性格沉穩,拉了拉幗綬的衣袖,輕聲說道,“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們還得想辦法讓舜哥哥徹底擺脫他們的糾纏才行。”
“這還不簡單?”娥皇挑了挑眉,湊到女英耳邊低語了幾句,語氣中帶著幾分狡黠。
且說虞舜,看著爛醉如泥的二人,心中不禁五味雜陳。他想起這麼多年來,自己對家人付出了多少真心和孝道,得到的卻是無盡的算計和傷害。即使是現在,他們依然沒有絲毫悔改之意,一心只想著如何將他除掉。
他站起身,走到歡兜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部落首領,如今卻像條喪家之犬般癱倒在地。
“歡兜,”虞舜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你我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你為何要如此執迷不悟?”
歡兜醉眼朦朧,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虞舜,突然咧嘴一笑,含糊不清地說道:“虞舜,你…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虞舜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沒有絲毫波動,只有深深的悲哀。他知道,像歡兜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明白「良心」二字為何物。
他轉過身,不再理會歡兜,而是走到任女面前。任女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意識還算清醒。看到虞舜向自己走來,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故作柔弱地說道:“舜…舜,我…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虞舜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厭惡。他知道,任女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這個女人,心如蛇蠍,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虞舜又一次躲過劫難。
虞舜厭惡地皺起眉頭,任女身上散發出的酒氣讓他作嘔。他一把揮開任女的手,冷笑道:“二孃,你以為你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我就會相信你嗎?你和你那哥哥一樣,都是蛇蠍心腸,為了部落首領的位置,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任女被虞舜毫不留情的話語刺傷,眼中的淚水更加洶湧,她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地說道:“舜,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夠了!”虞舜不耐煩地打斷她,“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虛偽的話!你最好祈禱我還能活到象繼承部落首領的那一天。”
因為任女畢竟是二孃,虞舜也不好對她怎樣,說完,虞舜不再理會癱軟在地的二人,轉身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房間。
夜色深沉,虞舜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滿了苦澀和迷茫。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努力想要得到家人的認可,可是換來的卻是無盡的算計和傷害。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多久,才能擺脫這種痛苦的生活。
“舜哥哥!”遠處傳來娥皇和女英焦急的呼喚聲。
虞舜猛然回過頭,看到兩個妻子正提著燈籠,一路小跑地向他奔來。
“舜哥哥,你沒事吧?”娥皇和女英一左一右地扶住虞舜,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虞舜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女英輕輕拍著虞舜的後背,柔聲安慰道,“我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