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有一米八,就算很瘦,骨架也不小, 等於王修抱著一個一百多斤的東西,還能健步如飛,轉了一圈又一圈,許鶴眼都被他繞暈了。
&ldo;快放我下來,我頭暈。&rdo;
王修這才停下來,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一臉討好。
許鶴被他鬧的沒脾氣,&ldo;早飯做好了嗎,這麼閒?&rdo;
他剛剛說不吃,這會兒又問做好了嗎?明顯的故意為難。
王修也不像被人為難的樣子,笑嘻嘻的問他,&ldo;要吃什麼?&rdo;
&ldo;隨便。&rdo;
許鶴打了個哈欠,又趴回床上,沒有睡,等著王修把飯做好,期間玩了一會兒手機,發現張楠生給他回過訊息。
跪下唱征服:【好,正想放鬆放鬆,聽聽你倆的過程。(乛v乛)】
看他模樣不像受挫,要是受挫了肯定機關槍一樣,砰砰砰連開幾槍,分分鐘九九加的姿勢。
許鶴放心了,差點要浪費半天時間安慰他。
既然他沒事,那下午還是按照原計劃,買點東西,準備應聘。
許鶴放下手機,微微眯了眯眼。
今天天氣正好,陽光不算強烈,花房建的恰到好處,有一半被其它牆擋著,屬於陰涼麵,又開著空調,他睡在床上,慡的不要不要的,沒等到王修把飯做好,腦袋一歪就睡著了。
王修過來喊他吃飯,正好看到他抱著被子,睡的愜意的模樣。
許鶴長的好看,五官精緻挑不出毛病,就像女媧精心捏出來的泥人,完美到毫無瑕疵。
從頭髮絲到腳趾頭,每一處都應該被人細心呵護。
王修突然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漂亮的身體裡蘊含了那麼大的力量,讓他作為依靠,不小心靠了那麼久。
上輩子如果不是許鶴自己作死,他都想不出要反攻,反攻了之後才發現,原來埋進許鶴身體裡的感覺這麼好,就像許鶴跟他合二為一了一樣。
只是許鶴身體太虛,做不了多久就跟不上了,偏偏這時候他才剛做了個開頭,還有高潮跟收尾沒來得及做,然而許鶴已經差不多軟倒。
所以許鶴這體力只能做受,得虧沒讓他做攻,讓他做攻了一年到頭都做不了幾次,到時候矛盾和怨念積累的更深。
&ldo;還好我當時反攻了。&rdo;
王修悄咪咪的把手伸進被子裡,胡亂摸了一把,抓住了許鶴的腳腕。
拉出來一看,發現他腳心有幾塊髒的,大概因為赤腳下地的原因。
許鶴很喜歡赤腳下地,或者說沒有鞋,不得不赤腳。
上輩子被囚的時候,除非腳上有鏈子,不然王修就把鞋鎖進鞋櫃裡,讓他下不了地。
當然這一點都攔不住許鶴,沒有鞋他就赤著腳,農村的地面不平,許多坑坑窪窪的小石子,等發現的時候腳下全是被石子硌出來的印子,好長時間才能緩過勁。
王修出去端了個盆過來,裡面放了溫水,抓住許鶴的腳腕仔細擦了兩遍,完了再塞回去。
這事他做的熟練了,熟門熟路都沒吵醒許鶴。
許鶴這一覺睡的香,十點多才醒,王修已經叫人把今天需要處理的檔案帶回來,除此之外還有肉肉,關在他書房不讓它去打擾許鶴。
肉肉被他連續三天關在辦公室裡,怨念十足,不停的幹擾他工作,一會兒爬上桌子,一會兒抓抓沙發,就沒消停過。
王修在它的幹擾下堪堪處理了一小半的檔案,擔心菜會涼,出去看了會兒的功夫,回來就不見肉肉了。
正打算出去找,突然發現陽臺上的許鶴懷裡抱著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逗著。
整個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