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膩;而酪漿櫻桃,當地各個年齡段的人都欲罷不能,乳酪的醇厚配上櫻桃的酸甜,味道堪比宮廷中的貢品。
她每日裡並不太忙,除了做做糕點,便是倚門讀書,時不時幫父母收收錢,和客人聊聊天。
不知何時起,她平靜的生活之中,闖入了一個書生。這書生每次走近,都像是丟了魂一樣,痴痴而來,痴痴而去。書生每次都不空手,將那三樣一樣一枚,全部包好帶走。
再好吃的美味,也不會叫人天天如此。韓襄客知道,這書生是為何而來。漸漸地,她也習慣了每天能見到書生的日子。兩人心照不宣,至尾無話。
可這五天裡,書生沒有再出現。
“襄客,怎麼還沒關門,今日風大,不會有人了。”阿耶提醒她。
“阿耶,我這就關。”
她每日都會多等候一會兒,但卻再沒有等來那書生的出現。
“等等!”
剛剛合上門板,便聽門外有人喊住了她。
她立刻推開門去,可眼前那人,竟是個捕役,捕役身後跟著兩個少年。
“你們是?”
“認得這個書生嗎?”陳亭將那書生的畫像展示給她看。
“啊!”韓襄客捂住嘴,“認得。”
“他叫什麼?”
“小女子不知。”韓襄客道。
“不知叫什麼,卻說認得?”陳亭疑道。
“他常來我家買果子糕點。”
“他來自何方?”
“不知。”
“他沒和你說過話?”
“沒有。”
“謊話連篇,帶走!”陳亭道。
“等等!”顧飛舟忙拉住陳亭,耳語了一陣。
陳亭道:“也好,今天就饒過你這次。”
陳亭剛要走,韓襄客終於忍不住喊住道:“大人!”
“何事?”
“他……出了什麼事?”
陳亭道:“這不是你應當關心的!”
說罷,便迎風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