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我該乾的事”
孔雪寧狠聲說道,說話間已經將謝永霜壓到了懸崖邊緣。
“慢著”
上官止殤突然開口,這讓孔雪寧和謝永霜都為之一愣。
“道友這是改變主意了嗎?”
孔雪寧扭過頭,驚疑不定的問道。
“丟下去之前將她的納戒摘下來給我”
上官止殤搖搖頭,冷聲道。
“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還有你,孔雪寧,你這個懦夫,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上官止殤的話,謝永霜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不顧一切瘋狂咒罵起來。
孔雪寧的臉和手臂,被謝永霜撓出了幾道血痕,但他什麼都沒說,像沒感覺一樣。他死死按住謝永霜的胳膊,將她手上的納戒摘下拋給上官止殤。
“師妹走好”
孔雪寧陰沉著臉,一把將謝永霜推下深淵。
“不要……啊……”
謝永霜的哀嚎越來越遠,很快就被深淵下的獸吼以及陰風覆蓋!
孔雪寧做完這些愣在當場,有些失神,不知想些什麼。
四周眾人沒有一人出手制止,全都冷漠以對,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修行界就是如此殘酷,強者存弱者亡,沒有真正危及到自身利益時,都不會有人挺身而出。那些愛管閒事之人,要麼是另有所圖,要麼會死的很早。眾人見沒了熱鬧可看,全都散去,默默調息等待獸潮暴動的結束。
“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讓我滿意的話,我們就兩清了”
上官沒給孔雪寧太多時間,他直接了當開口。
“好的,道友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我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孔雪寧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現在的處境,也擺的清自己的位置。他深一口氣,轉身道。
“嗯,不錯”
上官止殤點點頭,很滿意孔雪寧的態度,他沒有在對方眼裡看到半分怨恨。
“既然事先就知曉每月十三日千丈崖會出大問題,為何還會困在其中?你們師兄弟幾人不可能全都因潛修而忘了時間吧,這種話我可不信”
上官止殤思索片刻,傳出一縷神識,詢問道。他聽完孔雪寧的講述時,心中就有了這個疑問,知道對方肯定有所隱瞞。
聽見上官止殤的問題,孔雪寧身軀微微一顫,他眼中露出一抹掙扎。
“也罷,既然道友問起,我說了便是。”
“我們黃峰宗有一門秘法,能借助千丈崖下的陰風與黑霧修行,每月十三日是陰風最盛之日,如果這個時候在其中修行無疑會事半功倍。也不知這門秘法是哪位宗門前輩所創,確實十分玄奧,這是我宗最大的隱秘。以往我等師兄弟都不敢深入,只敢在一二百丈處潛修,只要注意得當,還是能全身而退。可是這一次,我們有些託大了,去到了三百丈以下,這個深度實在太兇險……”
終於,孔雪寧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出了緣由,這關乎到了他們宗門的隱秘。
“原來如此,這門秘術當真是神奇,竟有此妙用”
上官止殤聽罷心頭有些火熱,對這門秘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道友不用白費心思了,我宗所有能修習這門秘術的弟子識海都設了禁制,但凡想外傳或被人強行搜魂,禁制都會啟用,不可能外洩的”
似看出了上官止殤的想法,孔雪寧苦笑搖頭道。
上官止殤聞言,心中雖有幾分失落,卻也在意料之中。
“這千丈崖到底有什麼來歷?與那煉神谷有何聯絡?”
上官止殤再次詢問,這是他現在最關注的問題。
“這個真是不知,先前已與道友說過,這兩地有不少傳聞,但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