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寶此時已經是好幾碗酒下肚了,這個時候他可不允許任何事情掃興。李天寶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酒桶給魏娜的碗裡再次斟滿一大碗酒,並大聲道:“夫人,別掃興,陪我一起喝。”
魏娜嬌聲笑了一聲,對李天寶“夫人”的稱呼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所幸她也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李天寶可沒有想到本來已經緩解的氣憤正是被他那句夫人惹起了事端,金髮洋女孩將跟前的碗使勁摔在了桌子上,而後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並大聲道:“你們都欺負我,那我自己走好了。”
蘭旺聽後趕忙起身要追,李天寶貪杯以身,一股大男人的面子讓他大聲對蘭旺道:“坐下,她要走就讓她走,省得磨磨唧唧的添堵,本來就不是我們一夥人。”
蘭旺被李天寶那強大的氣勢所壓倒,也不敢在追出去。
女孩走了到門口本以為李天寶會追出來,可聽到他決絕的話後,也不好意思在轉身回來,而是哭著走了出去。
顯然這青稞酒可是真不簡單,王飛知道李天寶有些喝高了,所以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些什麼,只能小聲自言自語道:“你個老李,如此豔福竟然都被你放過,哎!。”
李天寶不知道王飛在低頭嘟囔著什麼,趕忙大聲道:“你個死胖子,別自言自語嘮叨個沒完,裝娘們兒你還沒夠了。”說完,李天寶拉著王飛跟自己一起拼酒。
就這樣,四人開始你一碗,我一碗喝了起去,漸漸地,蘭旺的臉已經變成豬肝色,說話也含混不清,李天寶卻經過慢慢的適應青稞酒而越發的緩和了過來。想來在塔圖裡哪裡自己的酒量看來又有所見長了。活脫脫像個酒漏,除了臉色紅潤,額頭勾滿了細小的汗珠以外,根本就沒有變化。
李天寶曲腰部提起已經空了的酒桶道:“蘭旺,咱們就到這把,酒沒了。”蘭旺一聽到說酒沒了,就突然站起去連聲說:“不行,我還要和。你們等著,我去我家把酒拿……”這話還沒說完,蘭旺就一下撲到桌子上,呼嚕聲即時響起。李天寶趕忙和喝的有些差不多,但還算有著最後一點力氣的王飛將蘭旺安排到了一間房間裡面睡下。
回到餐廳的李天寶發現,原來魏娜也早已趴在是桌子上,王飛進屋後大笑道:“老李,你這娘們兒可真是不得了,只要你說讓她幹嘛,她還真就往死了喝。估計這輩子這女人也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
“廢話少說,你等我把她安排好,回來我繼續跟你拼。”說完,李天寶抱起魏娜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邊走魏娜還醉酒壯的笑道:“喝。把你們都喝趴下,不能讓我的男子喝這麼多。我要替他多喝一點。”
李天寶這才發現。原來剛剛魏娜如此拼命喝酒顯然是想趕快將酒桶裡面的酒喝光,好讓自己少喝點,這樣的女人有一個這輩子估計都會享福。
將魏娜安排好後,不盡興的李天寶放才返回到了餐廳裡面,王飛看到李天寶從店家那裡買來的又一桶青稞酒的時候,顯然有些害怕道:“老李。你的酒量是不是見長了,在以前咱倆最多喝個平手,怎麼今天我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了。”
“廢話少說,我在塔圖裡哪裡可是喝了一天一夜。今天咱倆也來他個不醉不歸。”
說完,李天寶倒滿青稞酒再次和王飛大喝起來。王飛顯然也被李天寶的行為激怒了,非要和李天寶較較真,看到底是誰更能喝。到最後王飛顯然是先趴下了,並直嚷嚷說李天寶是事先吃了“解酒靈”。
在後來,李天寶也不知道自己時怎麼回到了屋子。而此時,酒醉後的李天寶也還沒有想到,不知名的金髮洋女孩的出走,會給自己惹來一個不小的麻煩,可他是真的醉到只能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他們一直睡到太陽高照。李天寶才被魏娜吵醒。睜開眼睛一看,魏娜正躺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