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彤?天元派的長老唐安彤?”
“這……這個不重要,她說一百號包廂裡的人是丹宗宗主徒弟?難道是冰……冰姑?”
“不……不會吧?怎……怎麼會是冰姑呢?不對!是……是冰姑。只有冰姑的聲音才會這般冰寒,好似寒風刺骨一般。”
“我……我的天,我……我竟然跟你們這群蠢貨起鬨。退,後面的統統給老子讓路,老子要回一樓。”
“你孃的,逃命都這麼慢,給我滾下去吧你。還有你,再不快點下樓,老子照樣一腳把你踹下去。”
這下內廳可熱鬧了,殺氣騰騰的衝上去的數十人瘋了似得快速轉身,玩命一般衝下了樓梯。其中一些下樓慢的人,直接被上面的人一腳踹了下來。
眼前大反轉的一幕,著實的讓人哭笑不得。剛剛還焦頭爛額的諸葛慶元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傻傻的站在臺上眨著眼看著撤回來的眾人。
“喂!拍賣師你還傻愣著幹嘛?快宣佈結果,你手裡的生元決非冰姑莫屬了。”
“諸葛慶元,你幾個意思?還不親自將生元決送到冰姑手裡?還在那發愣裝傻,信不信老子上去替冰姑抽你?”
“他孃的,我忍不住了。諸葛慶元,你竟然敢怠慢冰姑,小爺必須上臺弄死你。”
臺下撤回來的人指著諸葛慶元怒道,根本就沒有一點俠者的風範。甚至人群中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手裡拿著長劍擠過了人群,直奔拍賣臺的臺階衝了過去。
諸葛慶元的臉刷的一下蒼白了,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緊忙開口:“生元決,以三百萬兩銀子被一百號……。”
“哼!諸葛慶元,一群廢物說的話就把你嚇住了?”
話語帶著譏諷轟然從二樓包廂中傳了出來,直接打斷了諸葛慶元的話,更是讓他愣在了原地。
“嘿!這是哪位沒長腦袋說的話?信不信老子一棍子削死你?”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速速報上名來和包廂號碼,小爺我現在就上二樓幫冰姑教訓教訓你。”
……
霎時!臺下的眾人全部將矛頭對準了冷哼開口的女子,大有其說出包廂的號碼,立即衝上二樓找到對應的包廂殺了此女。
“哈哈哈!教訓我?這話我司馬煙茹好些年沒聽過了。好,我就在二樓的五十號包廂,你們來吧。”
聞聽此言,剛剛咋呼最歡的幾個俠者紛紛一縮脖子。
“我的媽呀!這個煞星怎麼也來了?”
“該死的,剛剛得罪了冰姑,現在又衝撞了恆月派的千金司馬煙茹。不能說話了,倘若被這二位煞星盯上都夠我死一百次的了。”
霎時!內廳鴉雀無聲了。
只見一個個俠者高抬腿輕落足,從新坐回到了原位,膽戰心驚的瞄著五十號和一百號兩個包廂。
處境最為尷尬的就是拍賣師諸葛慶元,此時額頭冒著冷汗,木露恐懼盯著兩個包廂,拿著生元決的左手都哆嗦了起來。
隨著內廳寂靜了下來,五十號包廂再次傳出了淡言:“這些年,我時常聽說清水國出了一個冷如冰雪、寒如冰的奇女子。不論是江湖上出名的散俠,還是各宗的弟子都不敢招惹此女。甚至,就連五宗之主都對此女敬而遠之。沒想到今日,我司馬煙茹竟然在這裡遇見了此女。既然先前你我已經交鋒過了一次,不如再爭一番。我還出三百五十萬兩銀子,不知冰姑可敢加價?”
不論是司馬煙茹出口的話,還是報出的競拍價格都充滿了挑釁。
要知道,三百五十萬兩白銀正是司馬煙茹得黑刀的價格,此時司馬煙茹再次報出這個價位,毫不遮掩的露出了對冰姑的譏諷嘲笑。
“四百五十萬。”
沒有過多的廢話,只有簡單的五個字從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