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回來,這又是想要作何解釋呢?”
張三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平日裡不是夜裡足不出戶,就是白天的時候被楊一龍拉著到外面轉悠的這兩個傢伙,又怎麼可能掌握自己的行蹤,他的喉頭動了動,吞了泡口水,強辯道:“吳護法,你只怕是弄錯了吧,在下可一直是在寨中的,這些兄弟們都可以作證。”
一邊的幾個寨兵連忙七嘴八舌地說道這幾天張三平一直就在寨子裡,從來沒有離開過,只不過白天的時候很少出來云云。
沐蘭湘轉向了楊一龍,笑道:“楊寨主,這些天你敢保證張總管在這寨子裡嗎?”
楊一龍只覺得背上一陣發冷,這兩個傢伙的可怕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他只覺得似乎有一隻無形的眼睛,這些天來一直在背後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咬了咬牙,作出了一個決定:“這個嘛,我這些天一直忙著陪二位尊使,並沒有時間去看望張總管。”
張三平的臉色大變,從剛才的慘白變得通紅,而那幾個幫他作證的寨兵一個個也都收住了嘴,大氣也不敢透一口,悄悄地向後退了幾步。
沐蘭湘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這麼說來,楊寨主也沒有看到張總管這些天在寨子裡嘍?”
楊一龍深吸了一口氣:“我是沒有看到過,但這並不代表張總管就不在啊,我只是說,我因為這些天一直陪著二位上使,沒空去探望張總管而已。”
沐蘭湘的臉色一沉,聲音抬高了幾度:“楊寨主,你這個解釋不太能讓人信服啊,張總管可是你的總管,還是你的軍師。他給我們削斷了兩根手指頭還不忘了給寨子裡安排佈置這些天對我們的接待事宜,難道你作為寨主就對這些事情不聞不問?退一萬步說。就算楊寨主你白天陪我們,晚上總不要陪吧。又有什麼理由這十幾天都不去看望一下受了傷的張總管呢?就算是商量安排一下這些天我們的行程和警衛之事,也總該碰個頭的吧。”
楊一龍咬了咬牙,一邊擦了擦頭上開始向外湧的汗水,一邊說道:“這個,是我的疏忽了,張總管在寨子裡辦事一向讓我放心,所以他安排的事情,我沒有過問,至於晚上的事情。我沒有去看張總管,是不太應該,但上次張總管得罪了二位尊使,我怕在這時候見張總管會讓二位尊使不高興,所以才沒去。”
屈綵鳳哈哈一笑:“好個放心可靠,可靠到派人來監視我們嗎?如果這個人不是偷窺,而是下毒或者趁我們熟睡的時候行刺,請問楊寨主,這個責任又要由誰來負呢?”
張三平突然開口道:“好了。不用再這樣得理不饒人了,二位是高人,我們這點小把戲自然瞞不過二位的火眼金睛,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楊寨主。你這也太不仗義了,也莫怪姓張的不講面子。”
楊一龍面如死灰,抗聲道:“張總管。你什麼意思啊,你辦事不利。所派非人,冒犯了二位尊使。不去反思自己的失誤,卻在這裡說這種話,成何體統,我看你是傷了手指頭,連腦子都出問題了!來人,給我把張總管架回去,好好反省!”
屈綵鳳笑道:“別急啊,楊寨主,張總管既然有話要說,總得讓他說出來嘛,說完了以後你再處罰不遲。”她扭頭轉向了氣鼓鼓,紅著眼睛的張三平,“張總管,有什麼就說吧,今天我們兩人在此,沒有人能讓你閉嘴的!”
張三平把心一橫,梗著脖子說道:“我張三平可不是什麼滾龍寨的軍師或者總管,我真實的身份是沐王府的執事。”
楊一龍一下子象個洩了氣的皮球,向後軟了兩步,屈綵鳳秀目流轉,瞟了他一眼,“哦”了一聲,又轉而對張三平說道:“原來是沐王府的執事啊,失敬失敬了,只是我們乃是綠林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