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來,拳腳的運轉才開始變得自如,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了體內。
李滄行一邊練拳,一邊腦子裡在回想著那日與宇文邪的惡鬥,一招一式尤如畫卷展開,一幕幕地在他腦海中回放。
李滄行武學天份悟性極高,此次與宇文邪這樣的高手生死相搏,帶給他的實戰經驗,是平日裡幾百次師兄弟間的拆招都無法比擬的,他從中也領悟到不少看似精妙的招數,在實戰中需要作一定的修改,才能更簡捷實用。
一套拳腳練完,李滄行渾身上下又是汗透,脫了衣服,整個人泡在清涼的水潭裡,說不出的舒服,靈臺清明,連腦子都轉得比平時快了不少。
李滄行突然又想起自己都給打得疼了十幾天,那宇文邪給自己打得要慘得多,也不知道現在這會兒還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
想到這裡,李滄行不禁笑出了聲,起身擦乾了身子,穿好中衣,躺在清涼的石床上,他沉沉地睡去,這一夜他睡得很香,一夜無夢。(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四回 峨眉大師姐
第二天一早,李滄行起了床,山上的清晨薄霧讓他神清氣爽,遠遠地看了一下峨眉的練功場,還是空無一人,他搖了搖頭,心想這些女俠們起床梳洗什麼的就是麻煩,於是在洞外又練了一通拳腳後,換上了一套青色的勁裝,紫青劍譜也貼身放在了懷中,然後走到了峨眉派中的練功廣場。
此時已過辰時,廣場上開始有了一些早起鍛鍊的弟子,見到李滄行,皆主動行禮。
這峨眉的練功場挺大,足夠容納數百名人同時練功,與武當山的練功場大小相若,比起三清觀的則要大出了不少。
東南角一位大約二十五六歲,面目姣好的青衣女子,正在指導著數十名年幼女童在練金雞獨立。
李滄行上前與其行禮,交談後得知此女子是峨眉的大師姐許冰舒,李滄行知道她是曉風師太的大弟子,也是官家大小姐,自幼被送上山習武,雖然天份不如林瑤仙與楊瓊花,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後起之秀,跟原來自己在武當派時外界看自己的地位相當。
李滄行見此女眉清目秀,言行舉止皆有大家閨秀之風,與尋常的江湖女子不太相象,但眉宇間卻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寒暄兩句後,便作禮告辭。
李滄行正閒逛間,突然覺得腦後風聲,似是有人攻向自己,他本能地扭頭旋身,使出折梅手中的擒拿招數,右手變拳為掌,包住來人的拳頭,左手則扣住來人的脈門,期間用上了武當柔雲劍法中卸字訣的力道,整個人向後微跳半步,以緩解來勢。
這是他昨夜裡想出來的新招。感覺對付宇文邪這樣天生神力的對手,把折梅手與武當功夫中的柔勁結合效果更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只聽“哎喲”一聲,一個銀鈴般地聲音慘叫道:“李大哥壞死啦,人家給你弄疼咧。”
李滄行突然發現自己右手與柳如煙的左掌掌心相貼,本要包著她拳頭的手指一下子變得跟她十指緊扣了,左手扣住了她如蓮藕般玉臂的痠麻穴,而左腳也踩著她的腳尖讓其動彈不得,這本是折梅手中擒拿法的精妙招數,被其改良後。加了透過一小跳,踩對方腳尖,以封敵下路反擊的屈服技。
李滄行再一看柳如煙,發現她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連忙鬆開了她的手腳。賠罪道:“對不起啊柳師妹,我出手沒有分寸。實在抱歉。”
柳如煙一邊揉著自己的左手腕處。一邊嗔道:“人家本想試試你傷有沒有好,只用了六七分勁,你卻這樣用擒拿手,哎喲,痛死我了……對了,李大哥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招數?好厲害。手腳並用,我連反擊都不可能。能不能教我?”
李滄行笑了笑:“哦,那是黃山折梅手中的擒拿手法,師妹若是有興趣。以後我們拆招時互相切磋研究。”
柳如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