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
屈綵鳳看著沐蘭湘的臉,這張仍然清秀脫俗的臉上,神色堅毅,她深知沐蘭湘外柔內剛,遇事一旦下定了決心,是絕對不會動搖的,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果妹妹已經拿定了主意,我也不好再勸。那說點別的吧,你若是真的想要這個孩子,就應該和我們在一起,怎麼能落到雲涯子這個魔鬼的手上呢?這樣的話,讓我和滄行如何能受得了?”
沐蘭湘的眼中淚光閃閃,看了一眼李滄行,幽幽地嘆了口氣:“不,屈姐姐,你聽我說,從小到大,我一直就是大師兄的累贅,一直在拖他的後腿,你們不在的這兩個月,我好好地想了想,想起我以前和他的事情,我發現,一直是大師兄在保護我,照顧我,為了我犧牲了太多太多,甚至,甚至在離開我,誤會我的這麼多年裡,他也從沒有放棄對我的感情,對他,我虧欠地實在是太多,多得我用這輩子,也無法償還和彌補了。”
屈綵鳳的心下也是黯然無比,儘管在一天之前她還和沐蘭湘成為情敵,勢如水火,可是現在看到沐蘭湘這副慘景,知道了她的悲慘經歷後,心中卻只剩下了無比的同情,她的眼中也是淚光閃閃:“我苦命的妹子,別說了,也怪我,怪我太任性,動不動就出走,使小性子,誤了你和滄行。我,我。。。。”
沐蘭湘一聲慘笑。擺了擺手:“好了,屈姐姐,事到如今,我們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不管大師兄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把這孩子當成他的親骨肉一樣照顧,我都無法原諒自己,屈姐姐,大師兄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這一次,還是因為我的任性,傷了他的心,讓他分神,這才被妖賊易容偷襲,現在生死不知。屈姐姐,我已經配不上他了,從精神到**都配不上他。再牽扯下去,只會成為他永遠的弱點。”
屈綵鳳咬了咬牙:“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要這樣說,那妖賊還是扮成我的模樣才偷襲得手的呢。是不是我更應該離開滄行?”
沐蘭湘搖了搖頭:“不,屈姐姐,若不是大師兄把我託付給你,要你一定要保護我,你又怎麼可能陷入敵手?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因為我的任性,傷到了大師兄,這才分了他的心。”
“現在大師兄成了這樣,而林姐姐。徐師兄也都生死不知,還有,還有他也,他也戰死了。這些都是我的罪過!我沐蘭湘這一次,不想再繼續連累大師兄了,如果繼續下去,我只能成為他永遠的弱點,永遠給敵人利用,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傷害。害了他,也害了別人!”
屈綵鳳嘆了口氣:“妹妹,別這樣說,我們是同伴,應該攜手互助才是,現在你受了傷,更是受了委屈,我們又怎麼能把你丟下?”說到這裡,她眨了眨眼睛,低聲密道,“再說了,我一直很奇怪,柳生雄霸的話,就是直的嗎?以前你不是一直很確定,這個孩子是滄行的嗎?為什麼柳生雄霸說是他的?”
沐蘭湘幽幽地嘆了口氣:“屈姐姐,我也不瞞你,這孩子我原以為是我跟大師兄在雲南的時候懷上的,就是那次殺了嚴世藩之後,大師兄突然發作了起來,他又一次地暈了過去,而我幫他運氣治療的時候,他就,他就突然要了我,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怎麼會安心讓他在武當的時候去追你回來?”
屈綵鳳的心中一動,幾乎失聲道:“什麼?妹子,你這孩子是在雲南的時候懷上的?不是在武當嗎?”
沐蘭湘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怎麼可能是在武當?我去武當的時候,早已經有了身孕了,你還不記得嗎?從雲南回來之後,我就和你分房睡了,就是因為我有孕在身,凡事不太方便了。”
屈綵鳳不信地搖著頭:“不對,不對,這裡面有問題,柳生雄霸明明說的是,他是在武當的時候,得到的你,而且是他在村正妖刀之上,看到了你的夢境,也就是我們兩個在長沙王墓裡的情形,所以你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