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的嘴角勾了勾,沉聲道:“屬下遵命。”
耿少南轉過了身,直勾勾地看著鳳舞的眼睛,鳳舞的粉臉微微一紅,低下了頭:“主公,您,您還有別的事嗎?”
耿少南動了動嘴,似乎有話想說,但轉而笑了起來:“沒什麼,我是在想,應該怎麼跟陸炳解釋我這些天的外出,他現在應該是希望我能儘快公開身份,好去拉攏朝中的文臣武將。所以,我還得想一個好的理由才行。”
鳳舞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件麻煩事,陸炳老奸巨滑,這些天來一直希望透過手下來監視主公您,都給您擋了回去,肯定也是有所警覺的。您可得想到一個好的主意才行。”
耿少南的眼中光芒一閃:“我已經知道該怎麼說了。”
一個時辰後,陸炳的錦衣衛總堂,一座鍍金的飛鷹鵰像,高高地懸掛在一頭金色的狗頭大座的上方,而陸炳則端坐在這狗頭大座上,這正是錦衣衛的宗旨:朝廷最忠誠的鷹犬,從總指揮的座位之上,就可見一斑。
陸炳的眉頭深鎖,看著眼前的兩個蒙面女護衛,說道:“千歲還是不允許你們接近嗎?”
那兩個女護衛正是前些天給耿少南趕出來的那兩人,這幾天兩人也多次想要找機會回去,全被鳳舞擋在了外面,兩人對視一眼,左邊那名年齡稍長的女護衛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強作鎮定,拱手道:“是的,千歲殿下還是不允許我們靠近,就是屬下想要借送飯的機會進去,也不允許,而且,而且所有的暗哨都會給千歲大人所察覺,屬下怕這樣會引起他的憤怒,所以只能撤走所有的人。”
陸炳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柔和的笑意:“你們辛苦了,退下吧。”
這兩個女護衛明顯地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剛一轉身,陸炳的眼中卻是殺機一現,身形無聲無息地一動,瞬間就出現在了二人的身後,出手如風,直接擊中了兩人的背心命門要穴,兩名女護衛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飛出去十餘丈,重重地撞到牆壁之上,摔得腦漿迸裂。
耿少南的聲音冷冷地響起:“陸總指揮,就因為這兩人不肯奉你的命令來監視我,你就要下這樣的殺手嗎?就算你是錦衣衛總指揮使,也不應該如此草菅人命吧。”
陸炳微微一笑,對著信步而入的耿少南單膝下跪:“參見千歲,不過千歲殿下可能有些誤會卑職了,這二人並不是奉了卑職的命令去監視您的,我讓她們過去是保護千歲,保護王妃的。可她們卻自作主張,還要安排暗哨監視,冒犯了千歲,聽說這些天來她們也惹得王妃大發雷霆,吵著要回武當,卑職這樣出手懲戒,正是合乎錦衣衛的家法啊。”
耿少南微微一笑:“殺人總歸是不好的,小師妹剛剛有了身孕,你就在這裡殺人,就不怕對未來的世子或者郡主有所不利嗎?”
陸炳笑著搖了搖頭:“千歲殿下多慮了,這裡是錦衣衛,也是詔獄所在,每天都會有人在這裡給處死,如果都計較這個的話,那王妃也無法在這裡繼續住下去了。不過千歲說的有道理,這裡確實殺氣比較重,而且王妃一個女人在這裡,有諸多不便,我這裡多的是殺手,很少有會伺候人的,怠慢了王妃,實在是卑職的罪過。”
說到這裡,他站起了身,看著耿少南,說道:“千歲殿下,卑職正想要找你商量此事,你看,現在你已經在武當暴露了,暫時屈尊在卑職這裡,但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雖然武當出於對王妃的顧慮,暫時沒有公開你的身份,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太子那裡早晚會知道你的身份,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被動了,所以卑職以為,您應該儘快地拿那個證明您身份的冊封詔書,去找皇上認祖歸宗,恢復您王爺的身份,以後再圖其他的良策。”
“卑職已經打聽過宮中的情況,據說最近皇上經常念及往事,還時不時地一個人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