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甚至連褲襠處都做得很合自己的尺寸。
他不禁讚道:“湯師妹果然好手藝。”
柳如煙嘟起了小嘴:“李大哥,改天我也給你做幾套衣服,我的手藝也很好呢,不比湯師姐差多少。”
李滄行心中暗道不妙,心想照這話題扯下去,會惹些不必要的麻煩,便轉移了話題,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南角那位指導女童們練功的許師姐,是派裡的大師姐吧。”
柳如煙看了遠處的許冰舒一眼,點了點頭:“嗯,是的,許師姐是前陝甘總督許大人家的千金,早就送上峨眉學藝了。一般的官家小姐在峨眉只是學個兩三年的功夫後就回家了,許師姐家門不幸,父親被罷了官,後來就一直沒接她回去。”
“她可是從小就在峨眉長大,對門派感情非同一般,我們學的劍術拳腳功夫都是師姐手把手教的。”
“本來在落月峽之戰前已經和洛陽金刀王家有了婚約,但那戰中不僅師父仙去,王公子也戰死了,所以師姐傷心之餘就留在了峨眉,從那以後,她就沒再笑過。”
柳如煙一說到這事,也跟著唉聲嘆氣起來,說到師父的時候滿眼都閃動著淚光,竟似要哭了出來。
李滄行本能反應地象在武當山時安慰小師妹一樣,準備去抱她入懷,正要行動時猛地警醒,這是柳如煙不是沐蘭湘,這裡是峨眉山也不是武當派。連忙又把伸出的手縮了回來,乾咳了一下,說道:“柳師妹,這幾天把你屋子弄髒了,不好意思啊。”
柳如煙突然一下子來了勁,嘟囔道:“人家可給你害慘啦,昨天你走了以後,我把門窗全開啟了,到今天早晨還沒散完味道,李大哥,你以後可真的得勤洗澡啊。我們峨眉都是女子,你不講衛生就是不講禮貌,以後也沒有師姐妹陪你拆招了哦。還有,我那張床快給你晃散架啦。”
李滄行知道自己做夢的時候也喜歡練功夫,沒想到這毛病帶到柳如煙的床上了:“真有此事?該不是我這幾天夜裡又在練拳腳晃得厲害吧。”
“原來是這樣呀,嚇我一跳,還以為你是那個呢。”柳如煙突然羞紅了臉,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
李滄行不明覺厲:“哪個?”
柳如煙一下子轉移了話題:“哎呀,你別多問啦,李大哥你一向如此嗎?睡著了也要拳打腳踢的?”
李滄行哈哈一笑:“嗯,自幼便是如此,別人都說我是武痴。小時候和大家一起睡通鋪的時候,徐師弟可給我折騰慘了。”
柳如煙吐了吐舌頭:“還好小時候沒和你睡在一起。你那拳頭大得象缽盂,給你打一下,估計我半個月都起不來床啦。”
李滄行心裡突然對搖壞了柳如煙的床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柳師妹,如果我把你床弄壞了,要不我去跟師太說說,把我現在住的那洞裡的石床給你搬過去,和你的床換一下,你不知道啊,那石床睡起來可涼快了。”
第二百一十五回加入峨眉〔一〕
柳如煙聞言一驚:“什麼,你現在是住的後山的那個山洞,有水潭的那個?”
李滄行抓了抓腦袋:“正是,有什麼問題嗎?是師太讓我住過去的。”
柳如煙幽幽地嘆了口氣,道:“李大哥有所不知,以前那霍達克在我幫時就住那裡,他走後那洞已經廢棄幾十年了,造化弄人啊,三十年後又有男子重新住到了那裡。”
李滄行也吃驚不小,看著柳如煙的嬌顏,他的心卻想到了三十年前曉淨師太與霍達克的事。難道自己會重走一遍霍達克的路嗎?他越來越不敢繼續想這個問題了。
柳如煙給李滄行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李大哥,是不是師祖把紫青雙劍的劍譜給你了?”
“這個……”李滄行沒想到她突然提這個問題,一下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