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只需要打亂明軍的陣形,來回衝殺即可。”
吳惟淑精神十足地一拱手:“末將聽令!”
吳惟中轉頭向fdifdiaf小f說,。。♂著右邊的一名威武雄壯的軍官說道:“你可是飛熊隊的旅帥鐵震天?”
一di全金屬的頭盔下,一張黝黑的國字臉抬了起來,滿面虯髯,雙目炯炯有神,可不正是鐵家莊莊主鐵震天?
鐵震天微微一笑,向著吳惟中一拱手:“將軍,末將正是鐵震天,聽候您的調遣。”
吳惟中dia了dia頭,指著前面三里處,一邊挽弓搭箭對著本方,一邊緩緩後退的大明騎兵說道:“鐵將軍,你和吳將軍一起,帶領騎兵,從背後殺進去,我這裡的本部騎兵一千五百人,暫時交由你來指揮,記住,不必在意殺傷的數量,向著敵軍的主將位置衝擊,衝散他們的陣型,打亂他們的指揮,明白嗎?”
鐵震天微微一笑:“小人明白,只是小人只不過是兩百人的旅帥,一下子指揮您的近衛騎兵部隊,只恐難以服眾,還請將軍另擇良將!”
剛才吳惟中任命鐵震天指揮全部騎兵的時候,吳惟淑的臉色就一直陰沉著,聽到這裡時,吳惟淑忍不住開口道:“父帥,孩兒願意帶領鐵騎衝鋒!”
吳惟中的臉色一沉,怒道:“這裡是戰場,本帥的話就是軍令,哪輪得到你多嘴,還不退下!”
吳惟淑眼見父親發怒,只得閉口不言,吳惟中轉向了鐵震天,笑道:“鐵將軍,沒事的,戰場之上,我作為主帥下的命令,沒有人敢不遵從,你放心領軍就是,記住,以最快速度衝破敵陣,不必追殺逃敵,只需要擊斃或者俘虜敵軍主將,砍落那面金龍大旗即可!”
鐵震天也不多話,向著吳惟中行了個禮,轉身奔向了騎兵們的前方,一個旗手緊緊地跟在他的身邊,高舉著一面吳字大旗,軍中見旗如見帥,吳惟中的這面帥旗,就是他給予鐵震天的指揮之權,各隊的隊正和旅帥們看到鐵震天衝到前方時,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但一看到大旗也跟著前來,便紛紛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聽著鐵震天在陣前的下令了。
吳惟中冷冷地看著鐵震天在前方來回縱馬賓士,一邊鼓舞著士氣,一邊釋出著命令,最後身先士卒,領著一千五百名甲騎向著對面的明軍開始衝鋒,吳惟淑向著吳惟中一拱手:“父帥,末將也要去了!”言罷他一勒馬韁,準備出擊。
吳惟中搖了搖頭:“你稍等一下,別急,等鐵震天衝破了敵陣之後,再上前奪取戰功,收割敵軍的首級,明白嗎?”
吳惟淑睜大了眼睛,這是他們兄弟四人第一次跟著父親上戰場,還以為只要**殺敵即可,卻沒想到現在眼看勝利在望,吳惟中卻說起這首級的事情。
吳惟中看兒子一臉迷茫,嘆了口氣:“萬淑,你帶的都是我們吳家自己的部曲和私兵,這些功勞千萬不能讓外人佔了,前面在大營裡殺的那些不過是僕從衛所的遊騎,而這回殺的卻是福州衛所最精銳的騎兵,獲得的甲首能di那些普通騎兵的兩三個,而且現在他們是拼了命地要突圍,現在上去很危險,先讓鐵震天這樣衝一下,讓敵軍把所有的力量用在抵擋鐵震天上面,等打得差不多了你再上去收人頭。”
吳惟淑搖了搖頭:“可是父帥,三位兄弟還在前面搏命呢,孩兒實在做不到現在就這麼冷眼旁觀啊。”
吳惟中嘆了口氣:“並不缺你這千把人,他們是要正面di住敵軍的突圍,沒辦法的事,而且他們帶的兵雖然是我的部下,可畢竟是天狼的兵,你手下的人卻是我們吳家自己的部曲,死一個都是損失,明白了嗎?”
吳惟淑咬了咬牙:“那孩兒何時出擊?”
吳惟中微微一笑,看著遠處已經如一把尖刀般狠狠楔入大明騎陣的鐵震天,勾了勾嘴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