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精彩,若是從前,周漣遺一定二話不說就要為她出氣。
她捏了捏拳頭,將不悅藏進心裡。
她和江萋萋到底也有這麼久的交情,雖說對方騙了她,但她始終不願相信對方是如此卑劣之人。
她想給這人一個機會,正好也想親眼瞧瞧那位宸王妃。
她心生一計,佯裝憤怒:“豈有此理!宸王竟這樣對你!他和魏姜才成婚五天,就能比得過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江萋萋抹了抹眼淚,說道:“其實也不能全怪景川,我知道魏姜對我有諸多芥蒂,肯定在景川面前講了我的諸多不是,他二人畢竟是夫妻,免不了要吹幾次枕邊風,想來這就是景川突然冷待我的原因吧。”
“你是說,魏姜暗地裡向楚景川編排你?”
江萋萋無奈苦笑:“這也不稀奇,她原本就愛慕景川多年,得知景川對我的感情後就一直不喜歡我,後來她好不容易得了賜婚,卻總見景川與我在一起,自然恨上了我,所以她這麼做也是情理之中,到底是我理虧,我不怪她,只是心中難免難過。”
“可惡!我之前一直以為魏姜是個安分的人,沒想到竟然在私底下搞這些名堂!我最討厭這種暗地裡耍小手段的人!”
周漣遺寬慰道:“萋萋你向來和善,自然鬥不過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別擔心,這口惡氣本公主替你出了!”
此時的另一邊,魏姜已經回到宸王府,剛踏進院子她便將自己關進了房裡,並囑咐任何人不準進來打擾。
她將那柄勝邪劍拿在手中仔細打量,她雖從未碰過刀劍,卻也能在此劍身上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彷彿能與她的靈魂產生共鳴。
同時,她的心中也隱隱生出了一個想法。
緊接著,她取出陰月針,迅速利落地將一根根針刺入自己的穴道。
隨著陰月針的刺入,她的額間逐漸滲出了一層冷汗,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沒了血色,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清晰。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不已,可下針的手半點都沒有遲疑。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皮開始往下垂,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眼角和耳朵甚至開始往外滲血。
就在她要刺入最後一根針的時候,房門被季宴禮猛地踹開。
他衝進房裡,立刻封住了魏姜的穴道,並幫她將針全部逼了出來。
隨後整張臉都黑了,怒道:“你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條命不要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