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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默然無語,半晌,才幽幽地說道:“我現在對她已經沒了別的什麼想法。談不上愛,也說不上恨,只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幸福快樂,不希望她出任何事,對於武當的所有人,我也是這個想法。希望徐師弟能好好地把武當發揚光大。早點找出殺害紫光真人的兇手。陸炳,你如果想和那些清流大臣們合作的話,不妨透過武當,徐林宗就是徐階的兒子,走這條線,總比你直接聯絡要強。”
陸炳冷冷地說道:“你想到的辦法,我早已經想到了,天狼。這件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屈綵鳳既然不願意和我們錦衣衛繼續合作下去。那我就沒必要繼續派人守著巫山派,撤回這些守衛之後,我們錦衣衛就和伏魔盟的各派沒有了矛盾,青山綠水計劃已經結束,現在我在這些正派裡沒有臥底,可以重新發展關係。”
說到這裡時,陸炳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芒:“天狼,你想問的應該都問完了,現在輪到我了,你那天跟屈綵鳳說了些什麼,為什麼她一和你見面,就要說跟我們錦衣衛斷絕合作關係?”
天狼心中一動,他知道太祖錦囊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向陸炳洩露半分,這一路之上,他也一直在想在此事上對陸炳如何回報,現在一看到陸炳,他在腦子裡把思路飛快地轉了一下,開口道:“屈綵鳳那天認出了我就是李滄行,所以才會和冷天雄一起攻擊我,我本來還想混進大帳中刺殺俺答汗的,結果給她攻擊,不得已提前發動,結果衝進去後才發現只有仇鸞一人。”
陸炳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怎麼會認出你的身份?難道你那天易容出了問題嗎?”
天狼搖了搖頭:“女人的感覺很靈敏,屈綵鳳也算是身逢劇變,悲憤之下一頭青絲都變成了白髮,她認定了這一切是我造成的,所以對我恨之入骨,我即使戴了面具,她也一下子認出了我 ,後來她說那個是直覺,我只能信了。”
陸炳點了點頭:“那後來呢,你劫走她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天狼正色道:“我不想和她因為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再帶到以後,巫山派是大派,這個時候如果因為我一個人的原因而站在嚴嵩那裡,與伏魔盟,甚至與錦衣衛為敵,恐怕並不是什麼好事吧,再說了,好象即使沒有我這個因素,她也對你的多年相助並沒有什麼感激。”
陸炳的眉毛一揚:“她說了什麼?為什麼你能看出她不感激我們錦衣衛?”
天狼哈哈一笑:“因為她的言談舉止間對魔教倒是很推崇,一口一個神尊,而提到你陸總指揮的時候,卻是直呼其名,我想這恐怕不是因為恨我及你的原因吧,你派人多年駐守巫山派,是不是跟她也起了什麼衝突和誤會?”
陸炳輕輕地撫了撫自己的長髯,追問道:“她自己就沒有說麼?”
天狼冷笑道:“她一見我就恨不得拼死拼活的,又怎麼可能把你們之間的機密告訴我,我也很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可她就是冷冷的一句,問你家的陸炳陸總指揮去,就把我給打發了。”
陸炳沒有說話,站起來負手背後,踱起步來,天狼知道他一定是在評估自己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太祖錦囊之事,不過剛才自己的回答並無破綻,而且太祖錦囊之事是巫山派的最高機密,即使是陸炳,大概也料不到自己和屈綵鳳的這番奇遇,更不知道屈綵鳳居然會和自己冰釋前嫌,還把這個驚天的絕密相告。
陸炳停下了腳步,眼神如冷電一樣地地天狼的臉上來回掃過,好一陣,才開口道:“後來你又是怎麼跟她和解的?”
天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