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後再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我以前不知道這些事情,還亂猜你和嚴世藩之間的關係,讓你受委屈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他欺負你,不管是嚴世藩,還是你爹,都不會讓他們做你不願意的事,好嗎?”
鳳舞心中一陣狂喜。一頭扎進李滄行的懷中,再也不肯出來,良久,才抹乾淨了眼淚。說道:“我剛才還沒有說完,那終極魔功,本來我是不可能學到的。可是在嚴府裡,黑袍卻暗中教我口訣。後來我知道了口訣心法之後,每次和嚴世藩練功時暗中以此行氣。記住了嚴世藩功行於我身時走過的路線,事後我再獨自修行,雖然沒有嚴世藩的效果明顯,但幾個月下來,這行氣之法也算完全掌握了。”
李滄行奇道:“這黑袍為何要助你?如果他把口訣和心法都告訴你了,又為何你還要在那裡繼續受嚴世藩的摧殘與折磨?”
鳳舞嘆了口氣:“終極魔功的心法口訣,極為歹毒邪惡,與我們所知的任何一種武功心法都不一樣,只有與人雙修合練,才可能掌握其行氣法門,黑袍和我都不肯與對方雙修,只有藉助那嚴世藩才能掌握其修煉途徑,而我學得此功之後,在黑袍的暗助下逃離了嚴府,回錦衣衛後我爹才知道這邪功的秘密,他自然不可能從我這裡學到此法門,只能就此作罷。”
李滄行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所以他急著要我娶你,也是想你教我我學成此法?”
鳳舞的眼中現出一絲悲傷:“不錯,我爹知道以他武功,想要同時對付黑袍和嚴世藩,是不可能的,而且只有知已知彼,才能戰而勝之,所以他希望由你也學成終極魔功,以後對付嚴氏師徒,就不在話下了。”
李滄行厲聲道:“不,這種歹毒邪惡的殘忍功夫,我就是死也不會學的。”
鳳舞春蔥般的玉指掩住了李滄行的嘴,說道:“天狼,你不要太教條,武功本身並沒有什麼邪惡不邪惡的,你的天狼刀法難道不邪惡殘忍嗎?一出手就分裂人的肢體,把人打得四分五裂,甚至可以把人活活地砍成一副骨架,這種武功,難道就不是邪惡的,殘忍的?”
天狼微微一愣,繼而嘆道:“天狼刀法確實邪惡殘忍,如果是讓我今生學習,我也是寧可不學的,但我說過,這是前世的記憶,我想忘也忘不掉。”說到這裡,他想到自己屢次給心中的殺神控制,熱血衝腦,不顧一切地大開殺戒,不由得心有餘悸,“而且,而且我自己有時候也會給刀靈劍魄,或者是這邪惡殘忍的天狼刀法所控制,不顧一切,不分敵我地殘殺,有時候事後連我自己都會害怕。如果我報得大仇之後,我寧願散去我這一身邪惡歹毒的武功,不再流傳害人。”
鳳舞秀目流轉,搖了搖頭:“天狼,你是大英雄,應該知道武功本身沒有什麼正邪之分,那些只不過是道德君子們的胡說八道罷了,一劍把人刺穿心臟,和一刀把人砍得四分五裂,何為正,何為邪?”
天狼嘆道:“可是我用起天狼刀法的時候,總是有控制不住的殺意,那些人的血噴到我的臉上,那種又鹹又腥的味道,卻讓我的殺心大起,無法控制,這難道不是邪功嗎?”
鳳舞微微一笑:“我想那是因為你的功力不到,還無法完全控制天狼戰氣的原因,而且,而且你的刀中也有那些邪惡的刀靈劍魄,也會反過來影響你。只是天狼你應該記住,武功本身無正邪之分,是善是惡,看的是用這武功的人做的什麼事。就好比你用天狼刀法來殺蒙古韃子,殺倭寇,就是正義的,即使手段殘酷了一點,也不是用於邪道。”
天狼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但這終極魔功畢竟練起來的方式邪惡殘忍,有傷天和,又怎麼可以跟天狼刀法相提並論呢?”
鳳舞的臉上飛過兩朵紅雲:“這個。這個,我們成了親之後。鳳舞自然願意,願意。願意全力助你練成,任君取之。”說到最後兩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