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梵天狠狠地將鋼叉朝自己的心臟位置刺過去,艙室裡除了雄和瑞士老兵霹靂啪啦的打鬥聲,就剩鋼叉刺進時出的聲音。
梵天的臉上沒有痛苦,反而像是如獲重釋的解脫。
他還沒有死,而是在小白的咒語下,捂著鋼叉在自己的胸膛划著。
鮮血狂噴。血流如潮。
可是他卻沒有酮,仍然執著地划著。
沿著自己的心臟,將遮掩和包裹著心臟的皮肉給切割開。
當心房外面的皮肉全部切開,眾人都能夠見到他還在博動的心臟時←才酮下來。
撲哧!
他突然單手向裡面一抓,便將自己的心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