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地跟著人群一同回頭。
“都怪你,沒事拉著我打什麼牌,害得我什麼也拍到!”
一回到軟臥車廂,杜清露就跟個怨婦似的開始抱怨。
顧衍裹好被子,無語道:
“好像是你說無聊,我才拿牌出來打的,況且我也早就勸你別再玩了,你不聽,反而越打越來勁,現在掉過頭來怪我?”
杜清露看著球球,皺眉問道:
“我有說過我很無聊嗎?”
天真無邪的球球眨巴著大眼睛,默默點了點頭。
還學著杜清露之前的樣子,用手撐著下巴,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口中同時說道:
“好無聊啊顧衍,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讓我玩一下,我手機快沒電了,我還沒帶充電器。”
那哀怨的語氣以及發呆的神態。
和當時的杜清露簡直一模一樣。
學得那叫一個入木三分。
球球的可愛樣子,逗得杜清露不禁哈哈大笑。
她伸手捏住球球肉乎乎的小臉蛋,使勁揉搓著,對這個既聽話又懂事的小傢伙是越看越喜歡。
是打心眼裡那種的喜歡。
同時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木頭人姐姐。
“要是我姐姐也能像你一樣活潑開朗就好了。”
側過身子假寐的顧衍,這時睜開了眼睛。
杜清露一提起她那個自閉症姐姐。
顧衍立馬有了興致。
他轉過身,意有所指道:
“我看你姐姐的症狀,不太像是自閉症,她更像是另一種病。”
“什麼病?”
“失魂症。”
“失魂症?”
對此顧衍給杜清露做起了不算是科普的科普。
他詳細闡述了自閉症小孩的種種行為。
杜清露逐一開始對此。
越聽越覺得顧衍說的有道理。
,!
她的姐姐杜清薇,無論是症狀還有發病時間都和自閉症掛不上一點邊。
“我聽花嬸說,你姐姐是在四歲才開始出現這種症狀的,那之前呢?就沒有一點徵兆嗎?”
杜清露想了想,失落地搖搖頭。
“我沒有我四歲之前的事,沒有任何印象,姐姐在我的記憶裡,一直都是這樣。”
顧衍皺了皺眉。
其實他對自己很小時候的事也沒有多大印象。
就算有,也很模糊。
都是些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
根本串聯不起來。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
這些情況會變得越來越明顯。
“那你還記得,是誰給你姐姐下的自閉症定論嗎?”
杜清露還是搖搖頭。
“是我爸媽告訴我的,我爺爺也這麼說,至於是不是醫生或者是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
顧衍嘖了一聲。
問這個杜傻子,不如去問空氣。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他還不如蒙上小被睡大覺。
白白浪費口舌。
漸漸的。
三人皆沉沉睡去。
夜裡12點多。
顧衍被火車上的廣播吵醒。
上京火車站。
到了。
他趕緊起身,將一旁正抱著球球流口水的杜清露給喊醒。
“別睡了!要睡回酒店睡去。”
杜清露打著哈欠,迷茫地睜開眼。
起身擦了擦嘴角拉絲的口水,伸了個懶腰。
顧衍用毯子,將正在熟睡的球球包裹得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