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標轉移至地下。
從旁邊的米袋子裡翻出一個頭戴式礦燈和一把小鏟子後,她縱身跳進了洞口。
洞的深度不是很深。
勉強能到她脖子的位置。
隨後,唐怡柔又挪動大理石地磚,將洞口重新蓋上。
開啟頭頂的礦燈。
映入眼簾的。
是一個不足半人高的洞口。
勉強只夠一個人貓腰進出。
豎井裡,有一根她早就預備好的木頭棍子。
這根棍子是為了頂起地磚而留的。
為的是留出一個換氣的縫隙。
唐怡柔怕自己人沒出去。
就先憋死在地洞裡。
隨後,這才貓著腰往裡走。
三個小時後。
灰頭土臉的唐怡柔這才鬼鬼祟祟移開大理石地磚,先將一大袋子土推了上來。
緊接著,再扒住洞口兩側,借力回到地面。
唐怡柔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長舒一口氣。
皺眉狠踹了一下地上的蛇皮袋子。
冬天土都凍硬了,特別難挖。
她精疲力盡,花了三個小時,也就才搞上來這麼點土。
暗罵一聲晦氣後,重新蓋上大理石地磚,清掃地面。
扛起一袋子土,走進衛生間,捏碎泥土,用馬桶銷燬證據。
來了個現實版的肖申克救贖。
她算過。
自己這麼些年,怎麼說也挖了不下五百米。
估摸著就快挖到後山了。
她不信老太太連後山那裡也佈置了崗哨。
她打算明天試著往上挖挖看。
看看自己究竟挖到了哪裡。
有沒有挖偏。
要是挖偏了,她也能及時做出調整。
夜幕降臨,窗外的大雪繼續下著。
此時,東山境內。
一輛滿載旅客的火車,正馬不停蹄的朝著上京進發。
,!
外面的氣溫,已經降至零下。
細碎的雪花,不斷拍打在車窗上。
凝結出一朵朵漂亮的窗花。
然而,顧衍所在的臥鋪車廂。
非但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某人反而熱得渾身是汗。
顧衍:“你看你,一頭的汗,快把衣服脫了吧,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繼續了。”
杜清露滿臉潮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倔強道:“我不熱,繼續繼續!”
顧衍:“不玩了,你都哭了,我怕你頂不住。”
杜清露:“我沒哭!”
顧衍:“那好吧,要是頂不住,記得早點投降。”
杜清露:“who怕who?來呀!”
顧衍摸了摸鼻子,伸出手,猛得往桌上一拍,“4個2!要得起嗎?”
杜清露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
雖然恨得咬牙切齒。
可她的牌,還真沒顧衍大。
“要不起!”
顧衍嘿嘿一笑,將手裡最後兩張牌丟了出去。
“那不好意思嘍,對3,嘿嘿,我又贏了,乖乖把頭伸過來,快點!”
“咚!”
杜清露的腦門上。結結實實捱了顧衍一記腦瓜崩。
“嘶……顧衍你個混蛋!每次都用這麼大力!我跟你拼了!!”
徹底紅溫的杜清露,再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餓虎撲食般張牙舞爪朝著顧衍撲去。
三個多小時裡。
她一次也沒贏過顧衍。
全是她在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