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馬,就這樣在馬場中,盡情奔跑。
蕩起大片灰塵的同時,也吸引了杜魏山和杜清露的目光。
杜清露滿眼羨慕的問道:
“爺爺,巡風為什麼會對顧衍這麼好,卻對我們總是愛搭不理的,別說騎了,連靠近都做不到?”
她至今都記得,在她第一次見到巡風時,自己想去摸它,卻差點被它一腳踹飛的場景。
杜魏山沒有回答,深沉的眸子裡,目光晦暗不明。
此刻,騎上巡風的顧衍,和他記憶中那個男人的身影,逐漸重合。
同樣的意氣風發,桀驁不馴。
巡風會對他產生出別樣的情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顧衍是那個男人的後代。
“露露啊,以後不要再對顧衍出言不遜了,人家起碼救了你的命。”
杜魏山伸手蓋在了杜清露的頭上,眼中滿是慈愛。
同時,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生了出來。
杜家,虧欠顧衍太多,也該輪到他們補償了。
“我知道了,爺爺。”
杜清露乖巧地點了點頭。
在他們身後,小道士沒有過多關注眼前的一老一少。
而是啃了口手裡的蘋果,抬頭看了眼五樓的黑色玻璃。
目光彷彿能穿過玻璃,直視玻璃後面的人。
杜魏山並沒有選擇報警。
而是讓人在給馬廄裡的飼料和那兩匹已經斷氣的馬取過樣本後。
對莊園內的所有人進行了初步排查。
結果顯示,大部分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他們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做,不會隨便串崗。
除了那個負責給三匹馬進行投餵的飼養員。
因為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除了他,沒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馬動手腳。
並且根據昨晚以及當天的監控顯示,除了他,沒有其他人進過馬場。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杜魏山蒼老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他人呢?”
負責餵馬的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名叫老鄭。
屬於莊園裡,最老的那一批人員。
他的背叛,讓杜魏山不能容忍。
李菲菲回道:
“老鄭不見了,據門口保安說,他一大早就離開莊園,說是出去買草料。”
杜魏山冷冷瞥了一眼大虎和二龍。
不用他開口,兩人立馬小跑著離開了。
處理完這些,杜魏山帶著杜清露和小道士一同走入馬場。
玩夠了的顧衍,正牽著巡風在水塘邊散步,那場面別提有多和諧了。
杜清露小跑向顧衍和巡風奔去。
但在距離他不到五米的地方,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察覺到有其他人靠近的巡風,立馬轉過頭,用充滿警惕的目光,死死盯著她,前蹄刨地,彷彿隨時都會衝過去。
杜魏山拄著龍頭柺杖,上前一步,笑呵呵地問道:
“顧先生,:()線上口嗨,黑道千金要線下單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