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邊。我沒有害她,這只是一個意外,她自己有病,又不準備好藥,怪得了誰?
後來,我也懶得再找了,反正該有的,都有了。
1979年3月,寶山縣變成了深海市,從一個縣直接變成了副省級單位,所有人都相當於連升幾級,裡裡外外皆大歡喜!
這麼多年下來,我看到的黑暗越來越多,根本不止我一個人在這麼幹,系統裡有很多人都在幹著跟我差不多的事兒。
跟我合作的是水鳥幫,他們最開始時什麼都幹,後來才販毒的。
除了販毒,發財的門道還有許多,那些專門搞走私的、幫人洗錢的、控制廢品回收的、做人口買賣的、搞詐騙的、經營色情場所的,太多了,這些人基本上個個都有人罩著。
什麼人在做這些事,什麼人在提供保護,我基本上都心知肚明,我想那些正在跟我做著同樣事情的人,他們心裡也是門兒清的。
不過大家早就形成了默契,你賺你的錢,我發我的財,大家蛇走蛇道,鼠走鼠路,井水不犯河水。
碰上事兒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總之大家其樂融融,一起發財。
就這樣一直到了81年,意外終於還是發生了。
局裡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警察,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夥子,一個平時很不愛說話的悶葫蘆,他不聲不響的花了兩年時間,居然摸清了水鳥幫的運毒規律,並且瞞著大部分人組織了一場抓捕行動。
更要命的是,在那次抓捕行動中,他居然一槍打死了海鷂子,就是那個十年前,帶著5000塊錢去我家收買我的海鷂子。
王鐵軍,你知道我說的這個小警察是誰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