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上陣父子兵,金家人老老少少也太團結了。」
「可不是嘛!原本金大浪這個老東西,害怕三個兒子不願意,還專門把三個兒子聚在一起開家庭會議,沒想到三個兒子全票透過,都願意把土地陪送給他們的妹妹。」徐忠一五一十的說到。
「金家幾個娃子吧?老大金森老實巴交的,要是說把土地賠送給金菊,他肯定二話不說,絕對會同意。老麼金平的話,就是個傻二愣子,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用說,也願意把土地送給金菊,那個老油條金寶,居然也願意把土地送給金菊,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了。」煙茹抽絲剝繭的說道。
「還不是少數服從多數,金大浪和另外兩個兒子同意了,金寶不同意,管個屁用。」徐忠悶悶不樂的說。
「忠哥啊,你覺得他們當時為什麼不這樣做了?他們不是三個兄弟嗎?到時候給金菊陪送66畝土地,剩下三畝34畝土地,大不了金寶不同意呀,又沒有人強迫他,我滴個神,耗子尾巴上居然擠出膿水了,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像。」煙茹問了一個很天真的話題。
「說你是傻帽誒,你也是真實傻帽,湊個整數不好聽一些,34畝又有多大作用的?金寶這個當二哥的,難道這點兒眼力還沒有?再說了,就像你穿褲子一樣,你怎麼不穿半截褲子了?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反正我覺得你可憐。」煙茹看著徐忠,眼神怪怪的,就像獵人看到了猴子的屁股一樣,猴子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獵人的法眼。。
「這話到底從何說起呢?」徐忠他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以為自己今天起來的時候,洗臉沒洗乾淨,眼角有眼屎了。
「想啊!倘若金菊不把你這個孫子吹了的話。那麼這十畝土地可能就是你的。況且呢,都是一個村兒的人,說不定近水樓臺先得月,金大浪那老東西給你分的土地,還會更多。」煙茹茹故意用指甲,戳了戳徐忠的臉蛋兒。
「我們家雖然土地沒有他們多,好歹我們溫飽沒問題,其實不和他們締結兒女親家挺好的。你想啊,倘若要是成了金大浪的女婿的話,我們真的差不多成為佃戶了。
」丈人老頭兒要你就給他幹活,難道你還能撂挑子嗎?所以說金菊和我們退婚,這點事情我們一點兒都不吃虧,我感覺就像甩了一個包袱一樣,感覺無官一身輕呀!。」
徐忠說話的時候故作鎮定,可是眼角還是略微有一點點的濕潤。
好歹他和金菊,曾經是青梅竹馬的情侶,後來被煙茹插了一槓子。最後從知根知底的戀人,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人生無常,世事難料。
這怎麼不叫徐忠痛心疾首了?
「放你孃的屁!只是現在得不到而已。所以你才要在這裡裝13,倘若要是金菊不拋棄你的話,讓你給他當坐騎,你都沒有狗屁放,口是心非的傢伙。」煙茹惡狠狠的說。
「我現在不想給金菊當坐騎了。可是願意給你當坐騎騎,她媽的,都是你這小騷貨害的我們勞燕分飛的。」徐忠說著說著,摸了一下煙茹的屁股。
「你不打算待會兒準備點兒禮物啊?金家今天好歹是喜事臨門,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留你在那裡吃中午飯呢。」煙茹笑著說。
「買鶴頂紅還差不多,毒死金大浪那個王八蛋。」徐忠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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