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小木頭。
就是潛意識裡,感覺上天不公平,俗話說養兒似舅,可是德娃子一點兒都不像小木頭。
小木頭呆頭呆腦的。
然而德娃子,真的是費姐姐的好兒子,聰明伶俐,討人喜歡。
「瑞同啊,你就別抬舉的德娃子,他既不青,也不藍,就是一個黑不溜秋的髒泥鰍……」
德娃子掙扎著,從小木頭的背上,下來了。
一方面,是想找麼叔金平「報仇」,另一方面,也想牽著姑姑的手。
等快到,趙家大院的時候,趙瑞同明顯的放慢了腳步,他磨磨蹭蹭的走在幾個人的最後面。
因為前面幾個人後腦勺沒有眼睛,他下意識的伸了一下手,打算去抓金菊的胳膊。
不過,封建禮教的約束,以及四書五經的薰陶,他到底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原本,打算伸手去抓金菊的那隻手,像觸電似的,火速說了回來,不過他欲言又止的說:
「金姑娘,我……」
金菊聽了之後,趕緊回過頭看了趙瑞同,發現原本混熟了的趙瑞同,此時此刻現在的臉蛋兒,又火辣辣的紅了。
那情景似曾相識,就像前段時間,金菊去他的竹器店一樣,顯得那麼的陌生又熟悉。
小木頭和德娃子也站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們。
金平到底比他們兩個人,還是聰明一些,他一隻手拉著小木頭,一隻手拿著德娃子說:
「小木頭啊,你知道趙家的廁所在哪裡呢?」
小木頭點了點頭。
「那好,你帶我和德娃子去一趟。「金平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並不是內急了,而是想刻意的支走小木頭,還有德娃子,給妹妹和趙瑞同兩個人,創造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趙瑞同見他們都不在跟前了,所以打算羞羞答答的跟金菊表白。
可是,他又明心不明口,不敢把它表達出來,況且,又聽見正屋堂間傳來笑語喧譁,生怕有人出來了,又急又慌之下,羞羞答答的說:
「你……你放心,我肯定待你好。我要像徐忠那樣,就不得好死,我是個男子漢,只要我碗裡有一口吃的,就不會讓你乾巴巴的喝湯。」
說完之後,趙瑞同看了看身邊,還好沒有人從屋裡出來。
趙瑞同把該說的話,言簡意賅的說了之後,就感覺像自己便秘了好久,突然舒腸和胃暢通了一樣,心裡的壓抑,頓時紓解了不少。
他不好意思地看著金菊,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微妙的變化反應。
婚姻大事,畢竟是很神聖的事情。
金菊一時半會兒,沒有用肯定或否定的語氣回答他。
總之乾巴巴的站在那裡,無動於衷。其實,她內心底的考慮,糾結了好幾遍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答應趙瑞同,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她怕趙瑞同像小木頭一樣沒出息,剛才一番的豪言壯語心靈雞湯,不過是喊口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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