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金菊,也對不起你們金家所有人。」徐老漢說著說著,眼圈兒又紅了,一半是出於激動,一半是出於憤怒。
金大浪,就像沒有看見自己的準親家一樣,故意忽視他的存在,他惡狠狠地吼自己的兒子,兒媳:
」都給我滾回家去,誰讓你們在這裡胡鬧的?你們娘煮的豬蹄肉,恐怕早就煮幹了。
」你們也真是的,一個二個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誰讓你們跑過來,胡攪蠻纏的,我們都是吃五穀雜糧的人,誰還沒有犯錯誤了時候,你們不要得理不饒人,好不好?話又說回來,現在煙茹十月懷胎,倘若是弄出什麼差錯的話,到時候,我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金大浪,冠冕堂皇的大放厥詞。不明就裡的鄉親們,以為金大浪真的是跑過來,弘揚正氣,講家風的。
一個二個,都肅然起敬,對金爹爹的印象,頓時好了幾分。
徐老漢,羞愧不已的說:
「金大哥,我都沒臉見你了。你看這事……我跟老婆子,正要上你家賠禮道歉了……金大哥,咱們可是親家啊!徐忠也是年輕糊塗,其實,他也後悔了。」」
「後悔,我咋沒看出來呢,徐忠賢侄,眼看就要當爹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請我們喝喜酒啊,我說老徐啊,咱們哥兒倆,誰跟誰呀?到時候,份子錢一定不會少你們的。」金大浪陰陽怪氣的說。
徐老漢,知道金大浪在挖苦他,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他時不時地用衣袖,去擦臉上的汗水。
「老金,老徐呀,出了這麼檔子事。別說是你們了,連我這個做兄弟的,都替你們感到很為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們,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對策,儘量把彼此的傷害,降低到最小的程度。」老銀伯,做了幾十年的民事糾紛調解,今天,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表明自己的立場。
畢竟,未婚先孕,一個還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就被別人搞大了肚子,這件事情在金城村,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老銀啊,咱們三個在一起喝酒,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呀,你說讓我們和徐家,坐下來好好的聊,到底怎麼聊了!」金大浪苦笑了一聲。
「只要你們能原諒我們,砸鍋賣鐵,我們都願意,到時候,我們還是願意八抬大轎,把金菊接進我們徐家,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金菊這個姑娘,我和老婆子看在眼裡,也有十幾年了,她確實是我們心目中,合適的兒媳婦。」徐老漢說的也是實心話。
「真的嗎,煙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你確定,你捨得自己的孫子?」金大浪惡狠狠地,剜了徐老漢一眼,氣鼓鼓的離開了。
金家的幾個兒子,兒媳,看見老頭子回去了,他們也不想留在這裡,糾纏不清了,紛紛離開了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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