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臉頰還是出賣了他,他刷的一下就臉紅了。
「說沒說過,你心裡不清楚?。」煙茹一臉鄙視的看著徐忠。
「不清楚,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徐忠想借坡下驢,不想提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裝,那些年我和金菊還是好姐妹的時候,她都告訴我了,說你六月份的時候不洗臉不洗腳,不愛清潔衛生,說你小時候是個尿床鬼。
」你的那些屁事兒,點點滴滴,金菊都和我說了,所以你以後跟老孃混的時候,老孃叫你往東,你不準往西,要不然老孃把你好多見不得人的醜事兒,都給你抖出來,讓你到時候找個地縫鑽進去。」煙茹哈哈大笑的說。
徐忠趕緊捂住王煙茹的嘴,害怕打草驚蛇,驚動了下面小路上的金家父子。
儘管他們現在已經到渡口那邊,去迎親了。
如果走的快的話,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金家父子就會朝回走,害怕到時候被發現,也覺得好尷尬。
同時徐忠也不願意溜之大吉,倉皇而逃往家裡趕,倘若是在半道上遇見金家的女人的話,到時候低頭不見抬頭見,打招呼也不合適,硬著頭皮走路,裝作視而不見,也不合適。
所以他們兩個想儘可能的在這個小山包裡,多待一會兒。
剛才煙茹說,徐忠有好多見不得人的醜事兒,金菊都向她說了,而且煙茹剛才提到的好幾件事情,確實不是憑空杜撰的,確實是實際情況。
徐忠確實有這些小毛病,當然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他已經變人了,那些見不得人的陋習,他早就一點一點的把它克服了。
不過任何人,都不願意被別人揭傷疤,徐忠也概莫能外。
所以,當煙茹提到那些醜事兒的時候,徐忠故意一臉驚訝的,去掐她的脖子:
」你是不是找死啊,煙茹?找死的話,老子今天成全你。「
「掐吧!是個爺們兒的話你就掐,要是沒有那個狗膽,就跪下來舔老孃的鞋子,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煙茹知道徐忠是和她故意打鬧的,不會真的把她掐死。
所以,她惟妙惟肖的模仿她的老孃梅氏,那股潑辣風騷勁兒,把風塵女子的那股媚態,表演的淋漓盡致。
「你以為老子不敢呀?」徐忠雖然嘴上說的惡狠狠的,可是臉上卻忍不住的笑了。
「我知道你是個慫包,我知道你是個軟蛋,我知道你是個窩囊廢,要是你不願意跪下來舔老孃的鞋子的話,這樣吧,叫我三聲姑奶奶,否則你乾脆掐死我算了,你敢嗎,你有這個狗膽嗎?」
煙茹知道徐忠對美女毫無抵抗能力,況且她又是一個狐魅狐魅的美人胚子,所以她才敢大大咧咧的說這種激怒徐忠的話語。
因為故意激怒徐忠,其實也是煙茹報仇雪恨的一部分,畢竟嘔氣傷肝,也算是折損徐忠的陽壽吧。
俺錯了,大哥,要錢不給。要命同樣不給。你就饒了我唄。」燕茹差點兒笑彎了腰。
「燕茹啊!我跟你講啊。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金菊給我栽贓陷害的。他就是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你千萬不要相信啊!」
「好吧!我今天選擇不相信這件事情。哦對了。你怎麼知道金大浪?打算給金菊陪送什麼土地了?」煙茹刨根問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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