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薄,估計只有指甲那麼厚。
金菊畢竟是在其實的時候,有過學國畫的經歷,所以在準備階段,做的還是有板有眼。
她瞄準了竹繡球,覺得一開始的圖畫佈局要明朗,起碼要找到刻畫的中軸線,總不能一開始就把地方找高了,或者低了,到時候就不可能刻出一隻完整鴛鴦了。
可是。
當刀尖兒正準備碰到竹繡球的時候。
金菊還是猶豫了。
儘管趙瑞同說,讓她大膽的刻畫,只要別弄傷了手,別說把竹繡球弄壞了,就算都弄壞了,都沒有關係。
可是,金菊知道這是趙瑞同友好的表示,自己也不能大大咧咧的接受他的好意呀。
倘若真的是把竹繡球,刻壞了一個,那是不是顯得自己也太自私了,畢竟這是他們趙家人的勞動成果呀,他們好歹也是費了一番周折的呀。
「趙公子,還是你來刻吧,我刻不了。」金菊」刷」的一下臉紅。
金菊把小刀遞給趙瑞同,可是趙瑞同,也是有良好家庭教育的人,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他很害羞,不敢用手去接金菊手裡的小刀,紅著臉對金菊說:
「金姑娘,你把它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金菊,這個時候,才回過那個味兒,自己剛才怎麼忘記男女授受不清的禮儀了,她紅著臉把小刀放在桌子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趙瑞同握著手裡的小刀,沾染的一點紫色的顏料,就開始在竹繡球上面關公秀大刀,展示他的看家本領。
金菊一看,跟在紙面上繪畫的意思是差不多,不過用刀在立體的東西上篆刻,難度要大好幾倍。
而且,竹器產品本來就很光滑,在上面篆刻的時候,一個細微的差池,就可能毀了整個產品。趙瑞同端著金菊洗過的洗臉水,大步流星的邁過門檻,打算把水潑到外面的院子裡去。
原本只要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就可以把髒水潑掉。
可是,他非得走到院子前邊兒。把水才潑掉。趁著沒有人邁過門檻,看外面的時候,他甚至特別猥瑣的親了一下臉盆。
畢竟這個臉盆,剛才是被美人用的東西,彷彿真的是會飄仙氣兒似的。
轉眼間。
標娃子說他餓了,而且還要喝綠豆湯。
因為剛不久吃飯的時候,別人都吃飽了,唯獨他沒有吃。
因為當時他剛來外婆家的時候,舅舅小木頭給他找了許多甜食,讓他吃壞了肚子,現在稍微好了一點。
可是,他壓根兒沒有食慾吃飯,可是肚子餓的慌,哭哭啼啼的說要喝綠豆湯。
外婆費大娘一隻手拉著他,邊走邊安慰他,讓他到他到外婆家裡,去熬綠豆湯。
這時候,金菊也自高奮勇的去打下手。他也想去費大娘在家裡,她說吃飽了飯之後,要四處走走,免得肚子不舒服,她還特別有禮貌的對趙家人表示感謝,感謝他們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午飯,感謝他們熱情的相邀。
她的這一番自我表達,讓趙本水們兩口子,對她的好感更深呢?
至於其他的人。
自然是雞毛蒜皮的,在趙本水的家裡閒扯,當然彼此聊天的氣氛,還是很和諧的。
不過金家人已經表明態度了,今天來的人比較多,無能如何,他們今天都是要回去的。
哪怕就是親家公費大叔,挽留特別的殷切,金大浪也沒有答應,他們說平時彼此走到的機會很多,啥時候不忙了,他一門心思的來到親家公這邊兒,混吃混喝,住半個月。
親家公費大叔,一臉苦笑的說道:
「親家,你要是有這麼的直爽就好嘍。每次來的時候,都像打仗歇腳一樣,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