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大娘不屑一顧地說:
」金桔會燒個飯算什麼?嗯吶,魯家姑娘還會織布紙做鞋呢。
趙老漢不以為然的說。那金桔還不是隻會織布做鞋。別人不知道嗎?費嫂子他們是有一本之策。
可是我就覺得魯家的飯菜做的北京局好。
照打兩次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趙大娘不服道:「怎麼比不過,馬家閨女就會織錦。」
趙老漢問道:「那馬家閨女茶飯比得過清啞嗎?」
趙大娘想了想道:「曹家閨女茶飯好,也會織錦。」
趙老漢瞪眼道:「魯家閨女的茶飯我又不是沒見識過。說句不該聽的話可難吃了,再說了。魯家閨女那個樣子,論長相的話比得過金菊嗎?我覺得我們和金大浪地結兒女親家。我們一點兒都不吃虧。「
趙大娘無話可說了。
魯家的閨女樣樣都好,唯獨一樣不好,那就是長相確實還差了一點兒,看臉的時代,要是長的不好的話,你再賢惠再有能力,有時候也是白搭。
所以那次有媒人上門上門介紹,趙芮彤當時就不樂意了,甚至後來和他的爹孃嗯,明裡暗裡較勁,還說什麼有他就沒他,有那個魯家姑娘就沒他,有他的話就沒有那個魯家姑娘。要是爹孃非把他迎進家門兒的話。到時候他要不然出家為生。出家為僧。要不然的話乾脆買瓶鶴頂紅死的雙鑽。說1000到1萬。還是那個姑娘長得不行。
趙老漢見她不說話了,又掰著手指數道:「韓家閨女會織錦,煮飯手藝平常;鮑家的閨女能說會道這兩樣手藝都平常;程家的閨女還算不錯,可人長得差了些,你倒是找個十全十美的來我看看?
」還有,這幾家哪一家能比得上金家家底厚、能陪嫁二十畝田?不是我貪財,人家樣樣好,我當然要選好的了。比來比去,就數金菊好:人長得好,又能幹,又斯文,又體面,又孝順,又不愛說閒言碎語惹是非,這樣的媳婦才是過日子的人。
」你不知足,還要挑三揀四。真要是十全十美的話,你覺得人家會看得上我們的家庭?咱們家又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家,瑞同又沒在官場上謀得一官半職。別人憑什麼處處都讓你挑。「」
趙大娘這才算真的無言以對。
可是,她心裡就是不順。
面上不說,心裡嘀咕:不就是要她喊一聲嗎,這也算挑?
到時趙瑞同,看見爹爹處處在為他和金菊說公道話,心裡倒是長舒了一口氣。
他望著窗外的風景,一點一點陷入深思,他恨不得明天就把金菊接進家門,恨不得後天就拜堂成親,恨不得半年之內就瓜熟蒂落的抱上胖娃娃。
……
再說金家人,望著趙家人從渡口,坐船漸漸的駛向的遠方。
過了好久好久。他們才折返回去。畢竟家離渡口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等本家的親屬們都走光了以後。他們一家人開始開總結大會。
他們開總結大會的過程中。其實只有一個壞人。按理說的話,這個人還不是外人。你和他們是一家人。那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費事的清涼費大娘。也就是金大浪兩口子的親家母。
本來他也是打算移到回去的。可是親家合適。死活不讓他走。非要留他在這裡玩幾天。他本來也是不想在這裡玩,想早點回去。可是人不能不服。抬舉吧。只好在這裡玩幾天?
當然金家人開家庭在大會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迴避會大量。其實他們也在旁敲側擊的當做傳話筒,把他們的本質意思,正兒八經的遞到趙大娘他們嘴裡去。
何氏對金大浪說道:
「瑞同這娃真是不錯!他爹和哥哥也都還好。就是趙老婆子難纏,不像個和氣的。虧得金菊嫁的是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