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107重症室。
何平剛推開房門,便看到餘良雙手繞背佝僂著腰站在李信身旁不知在看什麼鳥。
聞聲,餘良挺直腰板回頭看了一眼。僅過去了一秒鐘,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何平微微一愣,關上房門後邊走邊問道;“這麼嚴肅的場合,有什麼好笑的?”
“呵呵...你自己看!”
說罷,餘良往旁邊移了一步,頃刻間,李信的軀體暴露在了何平的視野中。
見狀,何平旋即瞪大了雙眸,在確認無誤後,他又眯起眼擺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李信腰間被褲衩子勒出丁字型也就罷了,從推測來看竟然穿得還是帶網狀的那種......
還有小鳥,居然光禿禿的,根本不像是剛刮乾淨的。
這種令人費解的騷操作,是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雛鳥呢,還是怕天氣炎熱給捂著蛋了呢......
辣眼睛,實在是辣眼睛。
看著何平這般舉止,餘良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許是產出了共鳴,何平也跟著笑了。
然而笑著笑著,何平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準備拍照,這倒是讓餘良沒有想到。
“哈哈!你小子看看就得了,居然還想著拍照...時間緊迫,我覺得你還是先救人吧!”
“急啥,人一時半會兒又死不掉。這麼辣眼睛的畫面,豈能就這麼輕易錯過。”
說罷,何平立即調整著手機攝像頭角度,隨後對著李信的軀體就是一通狂拍。
直至心滿意足,這才收了玩心。
見狀,餘良立即拿起床頭櫃上放著泡有金針的一瓶酒精,然後遞到了何平的面前。
“趁我現在還有空閒能幫著搭把手,你小子就別在磨嘰了,趕緊救人吧!”
何平苦笑著應了一聲,接過酒精瓶後便立即把手搭在了李信左手手腕上。
大概過了兩分鐘。
見李信的脈搏跟之前一樣穩定,何平這才安心的從酒精瓶中取出了一根金針並開始聚氣。
李信身上的傷看著是嚴重,但並未傷到要害,不使用天元針法也能治好。
不過呢,由於李信昏迷不醒,也未能查出腦瓜子中有淤血,這才是何平最擔心的地方。
畢竟被炸飛那麼高,又重重的摔下來,既沒有出現骨折,也沒有傷及要害......
而跟李信一起被炸上天的那個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何平檢視的時候,對方瞳孔已經渙散,人也沒了生機,就是想救也是無能為力。
如今,李信昏迷不醒,又查不出身上的毛病,這才讓何平斷定是腦瓜子出了問題。
所以接下來,何平準備使用天元針法第一式一元回春,以此來刺激大腦神經。
......
“哎呦臥槽!你小子倒是下手啊!”見何平遲遲不肯動手,餘良焦灼的催促道。
何平沒有理會,呼吸之間便把金針紮在了李信腦瓜子上百會穴所在的位置。
頃刻間,昏迷中的李信似是感受到了來自大腦的刺激,眼皮不受控制的動了幾下。
何平看得很真切,心中大喜的同時也已經完全確定先前的診斷沒有錯誤。
隨後,他再次從酒精瓶中取出了一根金針,並毫不猶豫的扎向了李信腦瓜子上絡卻穴所在的位置。
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
深深淺淺,或刺或挑,一連紮了二十針,何平擔心的詭異現象也並未出現。
而接下來的四針,何平更是祈禱著能夠順利完成。
畢竟沒有了‘氣’的輔助,扎到骨頭上的那兩塊玻璃碎片,早已痛的讓他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