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你在我房間裡找到那種精密的監控後,我便安排人調查過,現在大概知道是誰了,但又不是那麼很確定。”
“所以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你要是跟我想的人是一樣的,那麼應該就錯不了了。”
聞言,何平點了點頭並開始研究著手中的名單。
然而僅僅過去了一分鐘,何平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咦!這個蘇啟明應該就是蘇七月的父親了,涉獵的產業領域這麼廣泛嗎?”
“你認為是蘇啟明?”餘年突然問道。
“不是不是!”何平連忙否定的搖了搖頭,解釋道;“這個蘇啟明我昨天見過他,也是給他女兒治的病。”
“只是現在看到這份簡歷,多少讓我有些後悔救他女兒了。”
“哼!六家食品公司,兩家醫藥公司,十二傢俬立醫院,每年靠著食品公司要給醫院培養多少慢性病人啊!”
說罷,何平翻看了下一人的資料。
看著眼前這位叫做張立仁的資料,何平並未找出任何問題。但是,他現在卻極為憤怒。
開的食品公司居然高達三十家,這得給醫院培養多少慢性病人啊!與其說是資本家,不如說是惡魔呢。
緊接著,何平又翻看了最後一人的資料。然而,他剛看了一眼,便察覺出了異樣。
“老先生,這位叫做王澤民的人,現在在國內嗎?”何平突然開口問道。
“人還在米國!”餘年回應道,旋即又笑著問道;“怎麼,你是覺得王澤民有問題嗎?”
“嗯!”何平點了點頭,解釋道;“特別是他手下這位叫馮國章的,名字跟上次在公安局內審訊我的人,只差了一個字。”
“那人叫馮國禮,也是這個馮國禮安排人對我動私刑的。”
“我現在有種強烈的預感,只要放出口風查這個馮國禮,那他應該會活不久的。”
“行!就按你說的辦!”餘年回應道。
聞言,何平愣了愣;“這麼說,咱倆想得是一樣的嘍!”
餘年笑道;“呵呵...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