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蕁一副瞭然於胸,我很理解你的表情。
她向來簡單粗爆,用“情人”來稱呼女朋友,用“男人”來稱呼男朋友。
何書源:“……”
“哎,何書源我穿她的拖鞋,她會不會不高興啊?”
何書源:“……”
“你說我到底要不要穿啊?心好累,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何書源:“……”
“舒蕁,你閉嘴。”何大Boss忍無可忍。
“哎,何書源,你什麼時候把你情人帶來我看看唄!不知道長得好不好看……”
何書源:“……”
何書源不願與女人繼續廢話,只能轉身進廚房盛粥。
米粒早已被大火熬得軟糯香醇,白粥特有的濃郁香氣一下子刺激了舒蕁的味蕾。細碎的米仁吃在嘴裡無比順滑,口感好的不得了。
“何書源,手藝不錯啊!”舒蕁握著勺子舀了一口放進嘴裡。
何書源心覺這女人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可是下一秒舒蕁的嘴裡又蹦出下一句:“你情人可真有福氣,天天能喝這麼好喝的白粥。”
何書源:“……”
他果然是不能對這女人留有期待。
何書源覺得他好像又回到了和舒蕁拌嘴的日子。這個女人的本事他是領教過的,沉默才是王道。
何書源吃飯的動作一直就很斯文。以前他一副小混混模樣,又偏就是這種吃相,總是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舒蕁以前老是唾棄他是“斯文敗類”,吃個飯還那麼悠哉悠哉。
後來他去美國吸了洋墨水回來,整一個成功人士,業界翹楚,再配上他那一貫的吃飯作風,倒是有模有樣,不會像以前那樣突兀了。哪像舒蕁從來吃飯都是狼吞虎嚥,虎虎生威,就跟剛從牢裡放出來的惡鬼一樣。
吃完早飯,何書源去洗碗。舒蕁無所事事,就在他家裡翻箱倒櫃,到處倒騰。
何書源只洗了個碗的功夫,舒蕁就把他家弄得一片狼藉,東西散落得一地都是。
“翻出來了嗎?”何書源抱胸玩味地看著女人。
舒蕁:“……”
“舒蕁,我覺得你這人不單是有選擇恐懼症,你還有強迫症。怎麼,沒翻到你想看到的東西很失望?”
舒蕁:“……”
舒蕁的確是有強迫症,尤其是在有關何書源的事上面。她不是不相信他,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雖然就算她翻出來了也不算什麼,畢竟他們分開了五年,他有別的女人也很正常。
“舒蕁,告訴我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做這件事的?前女友?老情人?還是別的什麼?”
是啊!她以什麼身份?她又不是何書源的誰,他們早就沒關係了啊!她憑什麼啊?她這到底是在幹嘛?
這女人果然經不起激。她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沉得嚇人。典型的炸毛模樣。
舒蕁這下也顧不得滿地的狼藉了,摔門而去。
何書源眼疾手快追了出去,將她從電梯口拖了回去。
門“嘭”地一聲就合上了。男人的力道可想而知。
舒蕁冷著臉大叫: “何書源你放開我!”
何書源將舒蕁的身體掰正,讓她和自己對視, “舒蕁,讓我來跟你說清楚,你給我好好聽著。”
“第一,你腳上的這雙拖鞋是我今天早上特地給你買的。第二,我們分開的這五年,我從來沒有和別的女人交往過。第三,不管你信不信,這些年我從始至終愛的就只有你一個。”
然後,他也不等她回答。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裡夾雜著怒氣,粗糙而又暴戾,舒蕁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炙熱的身軀緊緊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