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獻祭的姿勢,被死死壓住。
她艱難地伸出三個手指頭,對天發誓。
謝韞只微笑,唇角輕輕彎,一幅溫和寬容的模樣,動作間卻絲毫不退讓,外衫解下隨手扔在了床沿。
“無妨的。”他說。
“……”
又來。
錦寧澀澀發抖,都要害怕了。
大哥你這樣真的有點像那個笑裡藏刀的變態好嗎?
她嘆氣:“那只是小說,裡面的男女主恰巧和我們有點像而已,你別多想行嗎?”
謝韞動作一頓。
他一雙淺色的眼輕眯,直直盯著她:“所以,卿卿也是認為,我和那病榻纏身的廢物很像了?”
“………………”
啊啊啊啊啊!!!
越描越黑怎麼回事。
是有點像,她沒說很像,自己不要對號入座好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乾巴巴地還想解釋,卻又有些詞窮,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這樣了,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小氣的男人,真讓人無語!”
謝韞看她臉上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可愛小表情,忽地笑出了聲,胸腔跟著振動,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好看的勾人。
錦寧也不說話,扭著臉看牆壁。
謝韞停了笑,伸手撥了撥了她纖長捲翹的睫,好像忘了剛才‘小黃文’引起的災難事件:“生氣了?”
錦寧瞥他一眼。
心裡其實已經樂了。
原來,和男人解釋不清時,換個方法,表現的比他更生氣,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別說那個了。”她聲音悶悶的。
“嗯。”謝韞點頭,“我們做點別的。”
他埋首在她頸窩,鼻尖上下輕蹭,模仿著某種動作,像獸類發出求歡訊號。
錦寧輕吐一口氣。
得,今晚還是躲不過,那就快點吧,弄完趕緊睡覺!
她十分無奈且嫻熟地應了他。
燭燈搖曳,一雙糾纏廝磨的影子朦朦朧印在床帳上,過了許久方才停歇。
酣暢過後,青年神色饜足。
他微微一頓,又掛上歉疚之色。
“抱歉,髒了卿卿的裙子。”
“明日休沐,我陪你去定做新的衣裙”
錦寧飛過去一個眼刀。
每次都抱歉。
早幹嘛去了!
這人事後、慣會擺出的一套愧疚加無辜的神色,她已經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