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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軟骨散

語:“還是用藥能乖一些……”

“什麼……”錦寧沒聽清那聲低喃,但也敏銳察覺不是什麼好話。在他看過來的狹長眼眸中後頸扼制不住竄起一股涼意,見他拿起一旁盛著水的青瓷水碗,柔道,“卿卿喝水,潤潤嗓吧。”

她腦袋壞掉了才會喝。

醒來之前他就在喂她喝這個,裡面大機率是有什麼東西。

她毫不猶豫地揮手打落他餵過來的水,青瓷碗摔落在地頓時發出一聲脆響,謝韞面上依然不見惱怒,垂眸看了眼四分五裂的瓷碗發出一聲低嘆,像在面對鬧小脾氣的嬌嬌妻子,無奈又包容。

錦寧趁這短短的契機,光著雪白雙足,只著裡衣便往外跑。

自然是跑不出去,連門都沒碰到就被攔腰抱了回去,一番徒勞掙扎後還被青年用腰帶纏住雙腕,與床頭綁在一起。

錦寧掙脫不開鐐銬一般的束縛,就見謝韞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手中端著清淡的吃食。

“餓了吧,吃些東西。”他舀粥喂她。

她不吃,雙眼空茫將人無視。

謝韞又笑了,不過這次是被她倔得氣笑了。

他又去倒了水。

他就在她眼前,手中堂而皇之拿出一個小藥瓶,將那瓶裡的不知名粉末倒一些進溫水裡,用勺子攪拌後,平靜向她走來。

錦寧呼吸惶急,不顧雙腕被勒得生疼使力掙扎。

謝韞盯著她煞白的小臉,輕輕彎唇。

“別怕,我又不會給卿卿下毒藥。”

“是什麼。”

她不是怕死,只是還心繫著另一個人。

謝韞不曾掩飾,緩緩解釋道:“是軟骨散,不會對身體有影響。”

錦寧死死咬唇,一聲不吭了。

謝韞嘆了聲,用這法子自也是不好受,但此地不能久留須得儘快離開,也只能用手掌捏著她下頜,啟開那唇,硬生生灌進去。

粥裡也放了藥,不過他怕硬來會嗆到了她,清水更妥帖。

錦寧不願喝,吐出來不少,灌了兩回才作罷,否則藥量少不會起效。

錦寧嗆咳不停,下巴還滴著水,胸前衣料都被濡溼,眸眼也是溼紅含淚,漂亮的臉彷彿經受過一場欺人的凌虐般,倔強又可憐。

謝韞溫柔為她擦拭乾淨。

“我不想一路都綁著卿卿,勒著身體會不好受,用了這個你沒力氣再鬧騰,我也省心些。”

她沒任何反應,很快藥效發作,全身綿軟無力,被他攬進懷裡。

謝韞低頭瞧她。

“待會就要趕路,我幫你換衣服。”

他扯開她領口,露出雪白肌膚。

微燙的指故意劃過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月團。

可不論他怎麼擺弄,錦寧都是麻木了一般不去搭理他。

謝韞突然說:“若是再晚些時候趕路,阿弟大概就要找來了。”

聽此,錦寧睫毛顫了顫,眼裡燃了點光亮,又很快藏下去。

謝韞緊緊盯著她細微表情,自是將這些全捕捉在眼中。

他眼神發冷,露出個寒涼的笑,忽地張嘴咬了她一下。

他咬在那雪白的側頸,感受到她的顫慄,收起齒尖,輕輕吮了吮皮下脆弱不堪的血管。

“然後我與他殺個你死我活。卿卿猜,誰會贏?”

錦寧煩厭地閉上眼,不予回答。

心底卻慌亂。

謝容如今為了她解衣卸甲,和那人的合作也斷了去,他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過謝韞?

她忽然不想他來救她了,只祈禱他能平安活著。

“卿卿是要斷了那念想。”謝韞彷彿能聽到她心裡的話,煞有介事說,“到底是流著一半血的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