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給你夾菜,我定會視對方為敵對,讓他滾。”
錦寧終於聽明白了。
謝韞這是懷疑方明月趁她不在場時,故意撩撥他,不懷好意想搶她的男人?
呃。他還挺自戀的。
不對,應該是,超級忠犬式戀愛腦!
太忠貞了,這點小事就即刻報告給她,還一臉警覺,簡直有點可愛。
錦寧不禁笑了出來,抬手捧住青年的臉,笑吟吟道:“知道啦,可三姐真的不是那種人,她應該只是單純給你夾個菜。”
“你信她的為人?”
“當然了,我們是親姐妹,她不會做那種事。”
謝韞輕點頭,眸底深幽,倒也不再多說什麼。
“主要還是,”錦寧微頓,下一刻去吻他的唇,“相信你啊。”
謝韞不迎合不拒絕,只閉上眼感受錦寧柔軟小巧的唇舌與他勾顫。
他身心皆愉悅。
錦寧撤身,舔了舔唇畔,勾人的魅妖似的,一字一句。“你心是我的,我知道。”
謝韞挑眉,俯下身又去吻她。
他輕笑。“你也是我的。”
……
五月初,風輕日暖的好天氣。
錦寧和方明月相約去街上新開的一家首飾店鋪逛逛。
至於謝韞說的‘夾菜’一事,其實她是有放在心上的,後來和方明月幾次見面都格外注意,但對方和平常無異,並未表現出對謝韞有過於關心,她也就沒再想那麼多了。
臨出門,錦寧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這些僕人裡最端莊穩重的,想起什麼,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嬤嬤幾個人打馬吊,聽說是玩了通宵,現下多半是回房補覺去了,奴去她房間看看。”
院裡人都知道,湘玉和她們這些下人是不一樣的。
她與少夫人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別去找她了,”錦寧出聲攔住,有些無奈,“誰把她攛掇出這麼大的賭癮,還通了宵的玩,回來我再找那幾個算賬,就讓她在家補眠吧。”
謝韞早早忙完蘭臺事宜回來,見錦寧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處保護的死士時刻彙報著行程動向,她的一舉一動自然都在他的掌控裡。
左安面色沉肅,到謝韞身邊低聲來報。
他說了些什麼,青年捻著手中杯盞,溫潤的眸泛著薄涼諷意:“這老東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詢問:“郎君見是不見?”
謝韞擱下杯盞,有些不耐道:“放他進來,省得三番兩次堵我的路。”
院裡下人全被遣退。
隨後,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領一人進了茶室。
來人放下擋臉的帷帽,露出張沉著嚴肅的臉,看著約莫四十多歲,倒是身形英武壯碩,頗有氣勢,像是習武行軍之人。
謝韞從座上起身,很是謙遜有禮地朝來人拱手作了個揖:“侯爺突然到訪,我來不及相迎,您可千萬別怪罪。”
侯爺蕭宗良年長他很多,此時卻不敢端長輩架子。
他同樣拱手作揖,語氣甚至更為恭敬:“謝中丞不嫌老夫前來叨擾便好。”
謝韞請人入座,親自斟茶。
蕭宗良卻沒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一事想請謝中丞幫忙。”
“哦?”謝韞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爺但說無妨,能幫的,我自然義不容辭。”
對面青年眉目溫和,端的是一幅斯文有禮之相。
蕭宗良卻深知他偽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腸,暗自思忖一番,決定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
他言詞哀嘆:“我夫人的親弟趙霖在戶部任職,如今正在牢獄中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