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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等過段時間,馬來西亞的姑婆又香港的叔叔伯伯,會飛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以及參加滕韋馳的葬禮口……”

黛藺見他提及滕韋馳,扭頭看他,“很久以前滕韋馳與鄒小涵有過私下交易,不算完全沒有聯絡,你猜這次他會不會帶人上山,襲擊精神病院?”

“會。”滕睿哲輕輕點頭,大手放開她的腰肢,幽暗銳眸給她投來讚賞的一瞥,“二伯不久前打來電話,說到韋馳始終不肯現身。那天在雨夜追出二伯一段距離後,被二伯引入警方包圍因的人其實不是韋馳本人,而是他的手下。真正的滕韋馳則在四處尋找所有與我們有關的人,早已驅車前往精神病院,打算殺掉鄒小涵和袁老太太。不過不管袁老太太有沒有被事先轉走,這一次精神病院必定遭劫!”

他俊美的臉龐陡然變得沉重,在臥室裡走了兩步,再道:“我們目前正在等待薛寒紫一家現身,讓你的寒紫媽媽顧念昔日的母女之情,在媒體面前幫黛藺你洗脫‘私生女’的罵名,結束一切恩怨。所以膝韋馳在毀掉精神病院之後的下一個目標,必定是薛寒紫一家!”

“現在薛兵入獄,舅舅一人拖家帶口,一定在其他城市做一點小生意謀生。”黛藺在米黃色真皮沙發上坐下,努力回想養母的一些興起愛好、生活習性,以此推測薛寒紫現在會做什麼工作,輕聲道:“寒紫媽媽注重美容和養生,也愛投資,那麼離開錦城市後,她應該會從事養生方面的工作,順便照顧病重的外婆。舅舅生性愛賭,又自命不凡,絕對不肯踏踏實實的做小生意賺小錢,必定將精力全部用在研究彩票和坑蒙拐騙之上。那麼假設舅舅已偷偷回來錦城市,在各大夜總會做皮條客,表弟和舅媽,還有寒紫媽媽、外婆應該也會在附近,舅舅會買彩票,表弟會上學,外婆則需要去醫院看病,寒紫媽媽會去美容院護膚,都會留下他們的身份資訊……”

“黛藺,我們現在去精神病院看看。”男人示意她起身,伸手拿了兩件外套,“今晚我們就在山上住下,山裡的那座小屋環境不錯。興許,滕韋馳根本無法找去懸崖啃壁下的那座小木屋。”

“嗯。”

兩人從樓上走下來,樓下已經開飯了,滕氏一家人坐滿整張圓桌,為滕父的出獄接風洗塵。

既然是接風洗塵宴席,黛藺與滕睿哲便在桑前坐下了,喝了滕母精心為他們準備的湯,是多年來與滕父的第一次同桑吃飯。席間,大家都沒有提及五六年前的傷心往事,只是安安靜靜吃飯,臉上皆帶著笑。

當然,滕老爺子也沒有提及當年慕夜澈與黛藺拿結婚證擺的酒宴,只是覺得這一幕很熟悉,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雖然當年他對慕夜澈這小子也很看好,差一點就認成自己孫子了,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孫兒,不是雙胞胎的親生父親,與之比起來,他自然更加願意看到是睿哲與黛藺團圓,一家人和睦美滿!

現在,聽說夜澈在‘小鬧’了一場後飛去美國了,再也不會回來插足睿哲與黛藺之間,‘高調’的離去了。這位晚生後輩,四年前出場的時候是那麼離經叛道,四年後離去,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一定要在兩人之間鬧上一鬧,方才用所有人記住他的方式瀟灑離去。

也許這四年時間對他而言很寶貴,他習慣了有黛藺在身邊,習慣照顧母子仁,於是在黛藺重回睿哲身邊後,他確實有過一段時間的低落消沉,出國散心,但他對黛藺的愛包舍太多,更偏重於親情,讓他不忍看到黛藺離幸福越來越遠,走上與慕清如同樣的道路。

所以他選擇了退場,在遠方默默的祝福小侄女幸福,絕不再打攪她。

“其實幾天前在中南海,爺爺知道夜澈要送黛藺去教堂,答應了他,一起騙你去教堂求婚。”老爺子對對面的滕睿哲緩聲說道,輕輕放下了筷子,“但睿哲你不太配合,不肯同意他的安排。其實這樣做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