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恐怕早就流下來了。
只是他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相認,別說女孩能不能接受,恐怕連霍安都不太容易接受。
其實,這只是誤打誤撞了,這方吊墜並不是於嬌的,而是封面的,封面在欠了於嬌的錢後,就拿這個吊墜做了抵押。
沒想到,到了於嬌手裡,竟然演繹出這段故事來,而且還相當精彩。
章小魚看到霍師傅受寵若驚的神態道:“霍叔,你等什麼呢?把吊墜還給人家吧。”
霍師傅發愣,猛的一醒,“哦,是啊,我看到兒子,激動壞了,倒把正事給忘了。”
說著,就要去摸褲兜,感覺過了好久,卻沒把東西給拿出來。
隨即一拍腦門,立即道:“哦,對了,那東西全在我換洗的衣服裡了。”
說著就看向斐然,因為在此之前,斐然說過是她洗的霍師傅的衣服的,儘管她只是做的表面工作。
這一下,輪到斐然啞口無言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逢場作的一齣戲,卻成了事情的關鍵之處了。
這一屋子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瞬間,她的壓力急速飆升。
但她知道,那些衣服是章小魚洗的,所以,她看向章小魚,向章小魚發出求救訊號。
但章小魚無動於衷。
真是可氣。
斐然一時語塞,但也結結巴巴道:“我好像沒看見什麼呀!”
霍安如泰山壓頂般發問:“你想幹嘛?你知道這個物件的關係重大嗎?你是在拿我的後半輩子在賭。”
因為霍安知道,如果拿不出來這個吊墜,恐怕於嬌就有了要跟自己一輩子的理由了。
雖然,這只是可能,但也確實存在這個可能。
而此時於嬌卻突然哈哈大笑,而後喃喃自語:“看來,我確實需要跟某人一輩子了,這真是上天的旨意,別怪我無情了。”
聽到這話,霍安遍體生寒,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太瘋狂,實在不是他的菜啊。
章小魚也為霍安捏了把汗。
這個時候,除去章小魚,其他人的眼睛都瞪的賊大,當然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斐然。
斐然又看了看章小魚,這個時候,章小魚搖了搖頭,以示無知。
這可如何是好?斐然犯了愁。
人在高壓之下,往往容易激發潛能。
而斐然這個時候,已經不管天黑地白了,大聲道:“誰說沒有的,我現在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