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少頃,說:“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當成故事講,僻如,家事,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至於怎麼個難念法,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不足為外人道哉。”
章小魚歪著腦袋,似乎聽懂了一些,但同時,她在霍師傅臉上看到了少有的肅穆與沉重,雖然,他們倆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一陣風從窗戶縫隙吹進,霍師傅額前的頭髮被吹亂了些,新增了一種說不出的淒涼。
這種情緒感染了章小魚,使得她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在經過一站時,上來一個17、8歲的小姑娘,個頭高高的,一身運動裝,乾淨靚麗。
章小魚跟她年齡相仿,但看她周身氣質,不像是學生。
霍師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那個姑娘坐在章小魚對面,雖然隔了一條走道,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香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向四周飄散。
從這來說,她更不是學生。
坐下後,她接了個電話,說話間透露出對世事的通透與熟稔。
讓章小魚印象更深的是,她開口第一句話竟說了句於嬌。
看來,她認識於嬌,但又跟於嬌是什麼關係呢?章小魚心中疑惑叢生。
快要到醫院時,霍師傅站了起來,嘴裡喃喃說著:“老了,坐久了,就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章小魚想笑,因為從相貌上看,並不覺得霍師傅歲數有多大,所以他說自己老,就不符合現在的畫風,就好像一個年輕人說自己老似的,頓時有種滑稽之感。
車嗡嗡嗡的走著,到醫院站臺那裡,停了下來。
章小魚很有禮貌的讓霍師傅走在前面,霍師傅走的有點慢,說來有點搞笑,那開車司機是個急性子,那雙怒目瞪得如圓鈴般大小,就差揹著霍師傅走了。
霍師傅依舊照著自己的節奏走,終於下車了。
章小魚伸手要攙扶著他,霍師傅悻悻的擺了擺手,“我還沒老的那份上,走得慢是因為剛才那小子摔了我一跤,可能閃著筋骨了。”
章小魚聽了,嗯的一聲,道:“那就更應該小心一點,還是我扶著吧。”
就這樣兩個人緩緩走進了醫院。
霍師傅問道:“你生病了嗎?怎麼也來醫院?”
章小魚笑了笑,“是我同學在醫院裡,我要照顧她。”
霍師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其實章小魚並不擔心斐然,現在對她來說,霍叔的健康才是重要的,一來因為霍安這層關係,二來,她確實感覺霍叔為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