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這些都應該跟霍安有所關聯。
李純真,名不符實,她做人一點不單純。
心機深重,一步一步套,只是為何這次沒有按部就班,恐怕情況特殊吧。
見斐然沒有吭聲。
李純真繼續說道:“只要事情辦的順利,少不了你們的酬勞,相信,你知道我的辦事風格。”
斐然並不是故意不說話,而是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從人情往來上看,做箇中間人,牽個線好像沒啥,但牽的那頭是霍安,霍安是何許人也,想搭上他這條線,可沒那麼容易,更何況,他跟自己的關係遠近,很大程度上要依靠章小魚,章小魚才是這根線上的關鍵啊。
很遺憾,章小魚現在生病了,目前來看,是沒得談了。
斐然轉頭看了看章小魚,開門見山的說道:“相信你也瞭解她目前的情況吧,她生病了,而我好像答應不了你什麼,因為霍安看重的是她,不是我,我跟霍安也只是泛泛之交。”
李純真,點了點頭,緩緩說道:“章小魚,怎麼樣了,還好吧?”
“她發了高燒,需要休息,這兩天恢復好的話,我跟她說一下。好吧?”斐然儘量圓潤著這件事情。
李純真拍了兩下額頭:“目前來看,也只能如此了,但事情緊急,還是希望越快越好。”
斐然回道:“當然,我盡力。”
這會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李純真起了要走的念頭:“先說到這吧,我要走了,明天見。”
斐然聽到明天見,覺得很有意味,正常情況下,不在一個班級,也不在一個年級,一週能夠自然的見一次面,就算不錯了。她上來就說明天見。
看來事情的確很緊急,她明天必定會再來一次。
想到這裡,斐然笑了。
李純真笑著說道:“有什麼好笑的,明天,我會來看章小魚的。”
斐然說道:“沒什麼,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歡迎明天光臨。”
兩人相視一笑,而後告別。
斐然端著洗漱用品,向外走去,已經開始做著睡覺前的準備工作了。
李純真走到了操場,接聽了一個電話。
“事情又沒有辦成,你要什麼錢啊?把你換成是我,如果我啥事沒辦,你會給我錢嗎?別再給我打電話了,你也只是光說不練,假把式。掛了吧。”
“什麼?你被他們打傷了?要我給你一筆醫療費?那你等著吧。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有什麼花招儘管用,我話撂到這兒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老孃,我還怕你了不成。”
“啪”李純真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