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將是他一生都過不去的門檻……
丫丫與安德魯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晚飯過後也不知帶兩人,哦,不是應該是兩個不是人的傢伙就神神秘秘的消失了,最後是剩下吉基、阿特雷與修毅。
晚降臨了……
阿特雷、吉基、修毅三人仰望著夜空,感概頗多,阿特雷面對著這家鄉的美麗月夜,他多麼想把全部魅力美妙地描畫出來!
如果可以他想描畫整個城市得沉入睡鄉,無數星星不動地眺望著它,普遍的靜默被遠近的犬吠所打破,一個似乎熱戀著信仰的下級職員躲過了野狗,以騎土的無畏精神翻過籬笆去,房屋的白牆被月光照亮著,越顯得白,濃蔭搖曳的樹木越顯得陰暗,樹影落在地上,越顯得黑,花和沉靜的草越顯得芬香撲鼻,蟋蟀,這些騷擾不停的夜的騎士,從各處角落裡一齊發出爆裂般的歌聲。
他想描畫在一間低矮的土屋裡,一個濃眉毛的姑娘,年輕的胸脯起伏著,輾轉在孤單的床上,夢見驃騎兵的鬍子和刺馬釺,這時候月光在她的雙頰上微笑著……
“老大你跟路易大帝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雷奔那個王八蛋?”吉基突然打算阿特雷的遐想問道。
“是的,雷奔?加西亞,那個曾經把我打的很慘的傢伙!”阿特雷自我嘲笑的說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吉基一愣,他只記得阿特雷與雷奔在狩獵會之前有個賭約,但卻不知道兩人曾經在路易大帝的面前PK過,“媽的,上次在流放城內應該整死他!”
“呵呵,流放城,多麼富有含義的一個名稱啊,帶我去看看?”阿特雷突然興起的說道,對於那片地方阿特雷是很嚮往的,早就想去看看這個被所有貴族一聽到名字就皺紋頭的地方了,那曾是吉基耀武揚威的天堂,那曾是死去的阿特雷最嚮往的地方,最為他的身體繼承者,阿特雷覺得自己有義務去為他完成這個夢想,看一看這個流放城到底是怎樣一番天地。
“好啊,好久沒過去,到也想念那個美麗的地方了!”吉基高興的說道,“修毅咱麼一起去吧,為這個寂寥的夜晚,新增點色彩!”
“我就不要去了吧!”修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婆婆媽媽的,你自己留這幹嗎?”吉基不悅的說道,“我怎麼覺得最近你有些反常啊,發生麼事情了麼?”
“只是有點想我媽媽,我媽媽曾經是流放城的一個酒堡的調酒員。”修毅仰望著夜空,語言中有著淡淡的憂傷。
“你母親?”阿特雷一怔,修毅雖然是自己的侍童,但是阿特雷對於他的具體身世不是很瞭解,只是聽說是父親手下一員戰死大將的遺孤,其他的卻不曾知曉,突然聽到修毅提起自己的母親,阿特雷有些奇怪,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聽他說起過。
“是的,我母親,史上最賢惠最善良的母親。”修毅淡淡的說道,他的目光充實著濃郁的思念與惆悵與阿特雷的對視,他感覺到阿特雷那目光中出現的擔心之色,片刻後他淡淡一笑,“少爺,沒事,走吧,我知道從小您就很想去流放城看一看。”
這是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他們已到達維兒殊山的山頂上,這座不是太高的山峰似乎成了阿瑞斯之殿與流放城的天然分割線了。
從那個高處望出去,這片區域象是一個黑色的海,上面洶湧著萬盞燈光,象那些銀光閃爍的浪頭一樣,但這些浪頭實在比那些海洋裡騷動不息的波浪更喧鬧、更激奮、更多變、更兇猛、也更貪婪。這些浪頭從不平靜下來,象大洋上的浪濤一樣。這些浪頭是永遠險惡、永遠吐著白沫、永不止息的。
在談不到什麼風光的流放城上,在筆直的平板的街道中,出入不意的矗立著奇特式的地窖、低調式的木屋、寺院式的迴廊、有雉堞的堡壘。大肚子的屋子沒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