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甚至可以說是其貌不揚。”傅凌天想著也走了出去。
沒有人注意到傅凌天,因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聶磊的身上,聶磊卻彷彿習慣了眾人的仰視,他挺著胸膛,頭也高高的揚起,面帶微笑的一路走來,彷彿生來就該接受如此的待遇一般,這走路的姿勢有點像邵偉奇,只是氣場完全不一樣,聶磊過處旁人都會感覺威壓襲來,一股幾乎築基期才有的威壓。
“嘖嘖,看看人家大圓滿境界,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可不是嘛,聽說人家十幾年前就是現在的修為了,築基就差這麼一層窗戶紙了,哎~看來築基真的很難啊,連聶公子都徘迴了這麼許久。”
“看,那豁牙子,瞧那小樣吧,還不識趣地自己棄權,非要找不好看,說不準都走不出賽場了。”
……
傅凌天就是在一陣議論聲中走來,他緊緊抿著嘴,嘴角卻掛著無盡的譏誚。
七號場地,光幕已經罩下。
聶磊轉過身,微笑著望著二丈外的傅凌天,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動。
傅凌天也靜靜地站在那,靜靜地望著聶磊。
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一般,光罩內的氣溫在明顯的上升。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一刻鐘的時間,聶磊有些繃不住了,他笑了笑道:“你叫傅凌天?我很佩服你。”
傅凌天卻回答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更佩服你。”說著他抬起右手,由腦門向後慢慢地梳理了下頭髮。
聶磊一皺眉,“為什麼?為什麼佩服我?”
傅凌天道:“你佩服我是因為面對你這樣的高手,我仍有心情笑的出來;而我佩服你的是……你連護罩都不開。”
聶磊仰天大笑道:“哈哈,小子,就你這菜鳥級……”突然他停住了說話,左手二指虛空點了幾點,然後手掌豎起,朝著傅凌天推了過去。
“行啊,小子,夠有心計的,不過你實力比我差十萬八千里了,呵呵,你的破爛暗器還上不了我,還你。”
傅凌天仍靜靜地站在那裡,伸手一番一塊獸皮樣的東西,瞬間飛在空中,緊接著一陣靈力波動,幾枚黑蜂無影針被收回獸皮中。
聶磊嘆了口氣道:“可惜啊,你這麼年輕就有如此的實力,死在這青瓦房真的太可惜了,我也有愛才之癖,這麼吧,你拜我為師,我就可以饒了你。”
“這實力上差距,不是用計謀可以彌補的。”傅凌天也嘆了口氣,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動作就是最好的回答。
甩手扔出牛頭盾,轉瞬變為桌面大小,牛頭盾上黑光直冒,然後反手抽出引月刀,眼睛緊緊盯著聶磊的手。
聶磊又笑了,用一種嘲諷的語氣道:“嘖嘖~還不錯嘛,兩件極品法器,不過在我面前就是兩堆廢鐵,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傅凌天咬著牙不說話,躲在牛頭盾的後面,甩出一記妖刀斬的刀刃,卻被聶磊吹了口氣,淡藍sè的刀刃便崩潰了。
聶磊忽然從如意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墨綠sè的符紙,託在手中戲謔地道:“傅凌天,今天就給你開開眼,這是什麼?這是墨龍睛符寶,不過呢,對付你使用它太浪費了,哈哈。”
說著話他又把這符寶收回瞭如意袋中,手從袋中伸出的時候,多了一把戒尺,小巧玲瓏地透著紫微微的光,“小子,這是件極品頂階法器,它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咫尺天涯,你明白他的含義嗎?彆著急,我給你講講啊。”
“這把咫尺天涯尺的名字,就是說只要我使用它,那麼你的生命雖然還在,但是慢慢地會離你越來越遙遠,遙遠如天涯的時候,你就失去了生命,好吧,現在我們從咫尺開始,我慢慢送你去天涯。”
說完他慢悠悠地丟擲了戒尺,戒尺盤旋於頭頂,